谁两个月进宫的次数一个手掌都数的过来?”
“还有脸说自己没空,纯粹就是懒鬼一个!”
徐风雷:“#¥%……*##”
不带这么揭短的……鯳</span>
“你师父要是还活着,见你这样子,也得气死!”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孙思邈手指搭在长孙无垢手腕上,一边训斥,一边搭脉,两不耽误。
骂完了,这脉也诊好了。
“皇后娘娘勿惊,无甚大事,只是寻常受风。”
孙思邈收回手指,随手取来纸笔,一脸淡定的道,
“不过您的身体的确是虚啊,这种虚不是靠精心照料便能补好的,甚至会起到相反的作用。”鯳</span>
“说句不好听的,您要是村野农妇,每天下地劳作,粗茶淡饭,或许这身子骨倒能硬朗一些。”
长孙无垢闻言,不禁露出疑惑之色。
“孙真人,此话怎讲?”
她问道,
“日子过得太精细,反而不好吗?”
孙思邈点了点头。
“牡丹花最是娇嫩,纵然有人精心照料,但还是稍有不慎便会枯败。”鯳</span>
他道,
“可那荒原上的野草,都不需要人去照顾,就能长得很好,哪怕狂风暴雨,天雷地火都不能将其杀死,过几天就又长得很高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徐风雷接话道。
李世民眉头一挑。
“这诗不错,你自己想的?”他问道。
“抄的,抄的……”徐风雷没好意思窃为己有。
“人啊,亦是如此。”鯳</span>
孙思邈道,
“从皇宫,到行宫,其实并无差别,都是高高在上,养不了什么生。”
“若能从皇宫到民间,到真正的田间,赤着脚去踩一踩那松软的土地,或许会有裨益。”
长孙无垢点了点头。
“孙真人的话,我记下了。”
她神色认真的道,
“此后得空,一定去田间走走,感受真正的民生。”鯳</span>
唰唰唰。
孙思邈很快开好了方子,递给了一旁的奴婢。
“就按照这个抓药,熬两碗,一日两服。”
他沉声道,
“皇后娘娘身子虚,老夫用药也就轻一些,配伍一些温补的药。”
“听明,先前你说你师父爱开附子、炮姜类的药物,对否?”
徐风雷点了点头。鯳</span>
“是。”
他应道,
“我师父说过,人生万病,皆是阳气不足,营卫不周所致,所以扶阳乃是第一要务!”
“人的火力一猛,百病皆消!”
孙思邈笑着抚了抚胡须。
“你师父是得了张仲景的真传啦。”
他淡笑道,鯳</span>
“这理论,倒也不错。不过,面对皇后娘娘这样的身子骨,你敢用附子吗?”
徐风雷神色一僵。
“不……不敢。”
他挠了挠头,道,
“附子毒性太烈了,万一出点差错,那就完蛋了。”
孙思邈脸色一沉。
“出什么差错?附子虽有毒,但甘草可解,只要配伍得当,是一点毛病都没有!”鯳</span>
他斥道,
“你不敢,是你学艺不精所致!”
徐风雷尴尬一笑,不敢反驳。
的确没学精。
“《伤寒杂病论》,乃旷世之作,是《黄帝内经》之后的第一医书,你该多读读,若有机会,也该实践。”
孙思邈道,
“世人言说,张仲景著《伤寒杂病论》,主要是因为他看东汉末年穷苦人太多,病患用不起名贵之药,故而另辟蹊径,用附子、炮姜等寻常药物,回阳救逆,其药势大力猛有风险,适用于贫困穷人,而不适用于达官贵人。老夫认为,这是一派胡言!”鯳</span>
“人就是人,达官贵人的体质,难道就跟穷苦百姓不同啦?”
“穷人能治,贵人自然也能治!只是那些学医不精,水准不够的人,不敢用张仲景的方子,怕用错,怕出事。”
“救死扶伤本就是和阎王爷抢人,这也怕那也怕,那干脆不要当郎中好了!”
孙思邈一顿输出,听得在场众人连连点头。
李丽质的眼睛更是亮晶晶的,有光芒闪烁。
“受教受教。”
徐风雷忙拱手道,鯳</span>
“那照您的意思,皇后娘娘的病,也可用张仲景的方子?”
“那您老怎么不用?”
他瞥了一眼药方……并不是熟悉的路数。
“老夫用药,自成一派,有自己的门道。”
孙思邈昂首道,
“像你这样学医不精的人,得依葫芦画瓢。而像老夫这样的,当然得想着开辟新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