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良心过不去!”
李靖神色一肃,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小子!你的人品我是认的!”
他大赞道,
“不枉为师倾囊相授!我李靖的徒弟,必须得是有德行之人!”
红拂女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相比较苏定方那小子,我更喜欢仁贵。”
“这孩子人品是真不错,他不会忘了大哥,将来自然也不会忘了师父和师娘。”
“仁贵啊,我看什么时候给你说一门亲事吧?你在长安有没有中意的女子,师娘去帮你说媒?”
李靖:“……”
这说得好好的,怎么说起婚事来了……
薛仁贵更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憨笑道:
“这……徒儿不曾想过婚事,这阵子就是埋头训练。”
“徒儿想着,婚事不急,等建了功勋回来再说吧……到时候也更有底气一些,现在徒儿其实就是个白丁,拿不出手啊……”
红拂女微微颔首。
“这倒也是,虽说先成家后立业,但你毕竟状况不同。”
她道,
“去吐谷浑溜一圈,跟着你师父捞点军功,回来你就是有爵位的人了。”
“再加上你师父和大哥的关系,长安的女子还不是随你挑?到时候咱往好了挑!师娘给你把关!”
不知不觉之中。
薛仁贵其实已经成了长安城里的顶级二代。
师父一个个都是重磅人物。
李靖、尉迟恭、程咬金,这一个个说出去,都是响当当的任务。
大哥那更是重量级!
有这些关系网在,娶公主都足够了!
“谢师娘。”
薛仁贵由衷感谢。
“你大哥那,的确应该去一趟。”
李靖抚须道,
“他在那边也是与世隔绝,你过去正好跟他说说长安现在的情况。”
“我估摸着,他还是会让你跟我去打仗的,所以你早去早回,不要等大军开拔了,你还没回来。”
“要是那样,为师的大军可不会等你一人!”
薛仁贵拱手行礼。
“是,师父!”
他郑重的道,
“徒儿今天就动身去九嵕山!”
李靖点了点头,将最近长安城里发生的事儿都给薛仁贵说了一通,由他转告给徐风雷。
“对了,侯君集的事儿……”
“你得斟酌斟酌再告知,那是你大哥的死对头。”
“那家伙说是想去战场上送死,我倒是觉得……他没那么高尚。”
薛仁贵神色一肃。
“是,师父。”
“徒儿明白了!师父、师娘,徒儿告退。”
他再一行礼,转身便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这便是军人的风格!是李靖所欣赏的。
“这小子,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是上乘!”
“太师捡到宝了,我也算是有人能将衣钵传承下去了。”
李靖看着薛仁贵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感慨道,
“真好!”
红拂女抹了抹光洁的下巴。
“这孩子最能吃了,还好走了,不然今天要杀好多鸡鸭。”
她认真的道,
“好了,我不下厨了!继续吃昨天的剩菜剩饭。”
说罢,她便要转身离开。
李靖:“……”
“诶。”
李靖扯住了她。
“咋?”
红拂女驻足转头。
“咱们……咱们继续啊。”
李靖指了指嘴,嘿笑道,
“来来,烦人的走了,没人打扰咱俩了,来……”
pia!
红拂女一巴掌轻拍在李靖嘴上。
“美得你!刚才还有兴致,这会儿没兴致了。”
“走了!”
说完,她便转过身,洒然而去。
李靖轻轻嗅了嗅,望着妻子离去的背影,眼神有些发痴。
“她还是那么的迷人……”
“嘿嘿,嘿嘿嘿……”
……
太极宫,东宫。
李承乾枯坐在床上,双目无神。
母亲,躺在宫里一动也不动,无论他怎么呼喊,也喊不应。
师父,被父皇贬谪到了九嵕山,再不会来东宫看他,陪他聊天谈心了。
陪伴自己多年的小太监,被父皇一刀给杀了,他连尸体都没看到。
这些最亲近的人……都没了。
弟弟妹妹们,也不像小的时候那样亲密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青雀和自己疏远了许多,再不复往日的兄弟情谊。
“呜呜,呜呜呜……”
李承乾双手抱住了膝盖,呜咽着哭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被全世界孤立了!
他再没有一处避风的港湾的!只能孤单的在这世上漂泊,无依无靠……
何其……悲哉!
“殿下,您……您别哭呀……”
“要是让陛下看见,又要斥责您懦弱了……”
一侧的婢女听到了李承乾的哭声,赶忙上前安慰道,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