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病的自己,心中三分生气七分担忧。
她见荆铬渐渐安稳下来,便拉上房门。
歪歪倒倒的喻春雨,看到管瞳出来,吓得立即坐直:“你不用问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管瞳倒是被他怕死的样子逗笑了:“我还用得着问你吗?一看就知道你早和荆铬串通好了。话说回来,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因为有你帮忙,我去年也不能赶在春节前回家见我妈妈。所以假荆铬,谢谢你咯!”
喻春雨:“你本来就应该谢我!大冷的天,还是年三十,我不远千里把你从深圳送回云城——就算是千里送鹅毛,那也是礼轻人意重,何况我送了一个大活人,还加一只小乌龟!”他发现自己没管好嘴,说多了,于是又补充一句,“也不能光感谢我,还要感谢荆铬。他除了给我安排这个差事外,一路上还跟着我们,就怕我办事不力。”
他心里想:当兄弟的不能多说,但也不能少说,我水平就这样,说错了你也别赖我。
管瞳大为震惊:“他一路上都跟着我们?”
“我真的不能再说了,不然他醒了非把我赶回深圳。你总不至于让我这个年三十又辗转千里吧!”
管瞳还想问他和荆铬怎么知道宋溪微的,但却问道:“假荆铬,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喻春雨,比喻的喻,春天细雨的春雨。”
“你是怎么认识荆铬的?”
“我和他是大学舍友……”
管瞳心里笑,这个喻春雨,倒是个话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