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对着薛开龇牙，薛开放声大哭，“吃屎！这两个字是吃屎，明哥我错啦……” 薛明又一耳光甩在他脸上，“滚回家让你爹找我说话，滚！” 薛开吓得屁滚尿流爬起来跑路，不断有屎从他的开裆裤里掉出来。 四弟薛清气知道自己被耍了也是咬牙切齿，五弟薛民被大哥的气场吓得目瞪口呆。 “大黄闻闻它。”薛明指着薛开写字的树枝，“记住它的气味，只要这个气味来咱家就给我往死里咬。” 大黄仔细闻闻杨树枝，卧在地上看着主人摇着尾巴。 薛明抬脚抹掉“屎”字，拿起树枝写个“饭”字，“跟我读，吃饭！” “吃饭，吃饭……”薛清和薛民一口气读了10遍，抬头弱弱地看着大哥。 大哥也静静地看着他们，“想不想去镇上的小学读书？” “想！”薛清握着拳头回应，薛民也弱弱地点头，“我也想！” 良久后裴林一声长叹，薛明也不是傻子！ 牛宝林说鹿茸十分珍贵，药店里是论克卖的，他愿意20元每斤高价收购。 雄鹿的两个鹿角像树枝，长着密密麻麻的绒毛，这就是传说中补肾益精的鹿茸，这两只大角割下来至少有四斤。 “大兄弟！”牛宝林见他气喘吁吁赶紧请他进屋，倒一杯热水焦急地问，“怎么了？” 两只受惊的小鹿赶紧逃命，一路狂奔到牧场盯着面目可憎的怪蜀黍。 “我给你庇护所，不让你成为猛兽的食物，灵泉水和高档牧草随便你造，你总得给我提供价值吧？” “以后你叫小角，我想借你的角给我弟弟上学。”薛明亲亲雄鹿的额头松开意念。 这些都是做截肢手术的东西，牛宝林不敢多问揪出钢笔写字，写完把纸条递给薛明。 回到家把自己锁进卧室进入空间，用意念控制雄鹿用麻绳捆住它的腿，扛着它走进竹屋。 “雪莉别生气，医生说我的身体多吃鹿茸就能调理。”裴林弱弱地说道。 “鹿……鹿茸？”裴林大惊失色，急忙带他去办公室，“真的是鹿茸吗？” “一斤鹿茸换3个入学名额是可以接受的，如果对方不同意就想其他办法。” 薛明挠挠它的额头放它出去，两个鹿茸用秤一称整好四斤，切掉一斤用布包起来。 割完两个鹿茸薛明解开麻绳，“小角谢谢你，请你吃红萝卜。” 薛明离开空间跑步去镇上，跑累了就走，缓过气继续跑，20里用了两个小时。 雄鹿躺在地上瑟瑟发抖，雌鹿小梅在院子里呼唤，大黄守住屋门不让它进来。 大妹薛玲年龄大，跟着一群小屁孩读书会让她自卑。姥姥年纪大了，妈妈天天上工，自己又经常外出，所以家里离不开她，薛明打算去省城买些书本亲自教她。 薛明给他28元，“再给我一斤煤油，现在就要越快越好。” 把包好的鹿茸放在桌子上，剩下的3斤放在仓库里准备去省城出售。光明镇供销社、省城供销社和牛宝林，谁给的钱多就卖给谁。 米雪莉翻身给他个后背，用床单把自己裹起来，3秒真男人把她折磨得心里憔悴。 鹿茸质地柔软是没有骨密化的鹿角，内部有着丰富的血管神经，割的时候肯定疼，有麻药缓解疼痛雄鹿并没有挣扎。 割掉一个鹿角赶紧用白药、药包扎伤口，给它一碗灵泉水继续割 “这事不好办。”裴林一脸苦逼，整个光明公社只有一个小学，只招收工人、士兵、公务员等非农业户口的学子。 “当然。”薛明重新把鹿茸包起来，“我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到了上学的年龄。” “帮帮忙。”鹿茸不是白嫖的，如果不是为了弟弟妹妹的学业薛明不会免费给任何人。 供销社家属院，供销社主任裴林从老婆米雪莉身上下来，满脸惭愧地叹口气。 盐酸丁卡因10瓶6元，玻璃针筒8角，10支云南白药膏5元，药2元，胶布8角，钢锯7元。 “小点声，别吵醒老五。”裴林赶紧捂她的嘴，“不用买，有个会打猎的小伙子答应帮我打鹿茸，我用大铁锅跟他换。” 离开空间一路小跑来到镇上，站在供销社附近等裴林上班，9点左右等到裴林，“裴主任，你要的东西有了。” 两个弟弟马上往家里跑，大黄站起来跟在他们屁股后面。 薛明把煤油加进蒸汽马灯，调到最大亮度用针筒给雄鹿注射麻药，“小角别怕，打过麻醉药就不疼了。” 雄鹿四体被捆生无可恋，薛明抱着它的脖子用钢锯割鹿茸，很快血就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