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和李传英在月光下割了一夜小麦,黎明时分薛明故技重施,在她闭上双眼沉浸在爱情时带她离开空间。 “你跟大黄回家吧,回去吃个饭好好睡着,剩下的事我来处理。”薛明揉揉她的头发说道。 “你小心点不要被别人发现。”李传英已经迷失自我,从始至终都没发现空间的变换,薛明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天亮时薛明沿着小路走一遭没有发现麦田被偷的迹象,有大黄巡逻他放一万个心。 七点多社员们开始上工,一群大队干部过来询问巡逻情况,赵田拍拍薛明的肩膀说道,“你小子干得不错,老魏给他记十个工分。” “啥时候收麦啊支书,我一夜没睡快困我了。”薛明打个哈欠揉着眼抱怨。 “五天后开始收割,小薛再辛苦几天吧。”记分员魏定国笑呵呵给他记工分。 十个工分能换一斤红薯,苍蝇再小也是肉,薛明看着魏定国落笔记工分。 这时 “真有人偷麦穗?不会这么巧吧?”薛明有点懵逼,急忙跟着大家去看热闹。 “我才不嫁人呢。”薛玲红着脸跑进卧室用被子蒙住脑袋,片刻后开始嘿嘿傻笑,大哥竟然把缝纫机给我当嫁妆。 突然发现薛玲笑嘻嘻站在门口,嘿嘿一笑调侃道,“你在跟我哥谈对象?” “我没有,别瞎话。”李传英低着头火速逃离现场。 李传英用力抱着他把他放平,脱掉他的袜子给他盖上被子,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袜子准备去外面洗。 被偷的面积大概有30平米,赵家两兄弟每人面临一百斤小麦的赔偿,薛明怀疑他们两个昨天夜里脱岗回家了。 “你的缝纫机手艺学会没有?”薛明接过内裤装兜里。 赵田的脸黑成锅底,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气,七队的两个巡逻员吓得瑟瑟发抖,那脸色比死了老娘还难受。 回到家随便吃几口饭就回房睡觉,刚躺下就听见了敲门声,“薛明哥还没喝汤呢。” “赵大光赵二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你们是笨猪蠢驴吗?”赵田跳着脚口苦芬芳,无数唾沫星子喷在他们脸上。 “那就好。”李传英擦擦眼泪松了一口气,“厨房里给你留了鸡蛋汤,我去热一热。” “不喝了,你早点睡,晚上继续跟我守夜。”薛民打个哈欠困得睁不开眼。 “支书先别发火,我看还是去公安局报案吧,至于赵大光赵二光就按规矩办事。”大队长孙玉厚说道。 “我和美玲姐都学会了,昨天她去纺织厂当临时工,小香还没学会。”薛玲一脸傲娇,“传英姐说我已经可以出师了。” 薛明起床去院子里刷牙,薛玲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大哥看看我给你做的衣服。” 赵谟龙的外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他指着地上的袋子说道,“你把粮食拿走,传英一直吃住在你家怪不好意思的。” “传英姐说这是内裤,穿在裤子里别人看不见,噗哈哈……”薛玲忍不住笑得枝招展。 “刚才七队的赵大光的媳妇上吊了,幸亏发现及时被救下来。薛明哥,咱们昨天割的麦子是七队的吗?”李传英说话时一脸的紧张。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案发现场,大片挨着路的麦田被剪掉麦穗,麦秆东倒西歪躺一地。 “你们两个加起来比薛明大六十岁,薛明负责的麦田一个麦子都没丢,你们哪来的老脸求情?”赵田说完拂袖而去。 薛明没想到姑娘这么温柔,坐起来张开嘴等着投喂,喝了五六勺脑袋一歪睡了过去,身体蜷成一团很不雅观。 薛明觉得没劲于是拍拍屁股走人,一个壮劳力累死累活一天勉强挣十个工分,一百分的处罚确实令人难以接受。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昨天我们没有收割七队的麦田。”薛明说完闭上嘴不想再多说。 薛明点点头,“以后你就在家里给别人缝缝补补挣些粮食,等你出嫁那天我把缝纫机给你当嫁妆。” 袋子里足足四十斤小麦,进一步印证了他的监守自盗,薛明摇摇头说道,“老爷子,麦子收割完以后该怎么脱壳?” 李传英眼含泪光沉默了三分钟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也乱成一团。 两兄弟低头挨骂,昨天夜里他们都睡着了,七队的责任田在赵村边缘地带,盗贼十有八九是南边马村大队的人。 薛明睡醒时看手表已经下午四点,一翻身看见李传英坐在床边,双眼略显红肿好像刚哭过,“你怎么了?” 干部们经过商量决定每人扣他们一百分,赵大光一屁股坐在地上,赵二光掩面而泣,哥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情。 薛明愣了两秒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