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客气了。不过是个瓶子还特意上门跑一趟。都邻里邻居的,没关系。” 许教导员看了陈山河一眼,把酱油瓶子接过来,摆摆手,“就是,都邻居,又没啥大事。翻篇了。” 江拾月把肉硬塞进许教导员手里,“不管怎样,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这是我一点儿心意还请你们收下。” 萌萌妈和许教导员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都看见了震惊。 许教导员望着江拾月跟陈山河离开的背影,半晌回不过神,不太确定地问妻子,“萌萌妈,她是江拾月吗?我是在做梦吧?!” 萌萌妈也是一脸惊疑,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二两猪肉,感慨了句,“不是她才好呢!可惜就算是鬼也不敢来咱们大院啊!一院子阳刚之气。” “说的也是。”许教导员点头,“不过这江拾月要是真改了多好?陈山河是属于天空的,他一直在修理营算怎么回事?” “是啊!”萌萌妈拉着许教导员退回房间关上门,“这娘俩可把陈营坑惨了。” 一个满肚子都是坏水的骄纵大小姐,还有一个痴痴傻傻不识人间疾苦。 若江拾月一直跟今天这样,说不定陈营日子会好过很多。 ****** 另外两家丢瓶子和铲子的人家,也是在一脸惊疑中接受了江拾月德道歉。 丢铁锅的就是大壮家。 大壮来开门一看见江拾月,嗷一声把门又关上。“娘,坏巫婆打上门了!” 江拾月:“……” “她敢!”屋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不多时候,壮壮娘推开门,一手握着擀面杖,一手扶着门框,怒目相对:“江拾月,大晚上你不睡觉上我家来想干什么?” 江拾月:“……” 林时安从江拾月背后绕到前面挡住她,把铁锅端给壮壮娘:“大花嫂子,这是拾月从你们家拿得锅,给你们还回来。” 壮壮娘看见林时安面色稍缓了几分,不过也是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林营,你怎么还为她收拾烂摊子?你这么纵容着她不是办法!她今天敢偷锅明天就敢偷枪。到时候捅破天,我看你还怎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