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江拾月咽了咽口水,结巴道:“知……知道。” “行,把孩子放在车上,我‘陪’你下车。” “孩子不能放下。”江拾月摇头,“我二叔肯定是来接孩子的。不给他看一眼我怎么说?!” 虎哥开口,“他走过来了!让她带着孩子。就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起不了浪。” 而且……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似乎睡着的阳阳一眼。 他一路都有留意这孩子。这孩子喊了那声救命之后就再没说过话,眼神呆滞,一脸木讷。 如果不是江拾月给他吃了什么药物那就是这孩子本身有点问题。 不哭不闹竟然还能在江拾月怀里睡觉。 他手里摆弄的过女人都数以百计,要不是一眼看出江拾月没奶过孩子,报档子的姿势也相当生疏,否则怕真会觉得他们是母子。 “一会儿记得叫我花姐。”假售票员这才用匕首抵着江拾月后腰走到车门口,小声威胁她:“你敢乱说话我就捅死你!” 江拾月连连点头,“不敢不敢。” 车门一打开,江拾月先声夺人,“二叔!你来接我了?这就是我下午打电话到生产队跟你说的那个孩子!你看唇红齿白很精神!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值一千块?!” 她一脸邀功的扬起头。 陈山河目光微动。 大晚上看见一辆应该在市里跑的公交车他就意识到这车肯定有问题。 没想到江拾月竟然在车上。 他配合地点点头,认了这个二叔,迅速提取江拾月话里有用的信息,同时伸手去接阳阳。 江拾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陈山河没拆穿她。 也幸好这年头大家都能穿军装,陈山河这一身绿才不至于惹人贩子怀疑。 花姐用匕首戳了下江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