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受罪还有味,惹得苍蝇乱飞,人难受。 陈定国点头,脸上也高兴,“是跟儿媳妇儿沾光!这个儿媳妇可不一般。” 吴秀娥乐呵呵附和:“你说的对!是儿媳妇儿厉害。” 陈山河弯唇收拾好工具。 “山河。”陈定国喊住要出门的陈山河。 “嗯。” “拾月同志是个好姑娘。” 陈山河点头,“嗯。” “你们俩还不是夫妻吧?” 陈山河:“……” 沉默。 倒是吴秀娥纳闷道:“老头子,你咋这么问?他们同吃同住孩子都有了,怎么会不是夫妻?” 陈定国摇头,“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结婚。但,绝对不是咱们这样的夫妻。你没发现他们之间过于客气?” 吴秀娥点头,在大院她就察觉了。 “江拾月是什么样的姑娘我不清楚,但,陈山河是咱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不告诉咱们,要么这婚事不是他愿意的。要么就是媳妇儿拿不出手。再说,你没看拾月姑娘管咱们叫阿姨叫老爷子吗?” 陈山河:“……” 他只道:“是我的错。” 陈定国摆手,“你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你们的事我也管不着。不过你能把人带回来,最起码你是认头的。人家姑娘不愿意?” 陈山河犹豫了下,开口:“我们回来办婚礼的……我” “真的?”吴秀娥很开心,“好事!好事!” “对!好好置办,别委屈人家姑娘。” 陈山河只得把江拾月还没答应的话咽了回去,不想扫父母的兴。 回到北屋,见江拾月皱眉躺在炕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呆滞。 陈山河伸手在江拾月脸前挥了挥,“想什么呢?” “想改造房子的事。” “嗯?改造房子?什么意思?” 江拾月侧过身,用胳膊撑着炕坐起来,手在空中虚拢了下,“就是把这房子重新拾掇一下,比如墙壁刷成白色,吊个顶遮住房梁,弄个大阳台什么的。” 陈山河摇头,“这是土墙,不平整,刷不了涂料。” 没听过给土墙刷漆的。 “事在人为。”江拾月坚持,“你想想老爷子整天躺在这里看着草屋顶,入目灰突突一片多影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