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顶着。咱们老了,什么都管不了,老老实实在一旁看着就行。你说是吧?拾月姑娘?” 江拾月短促地“呵”了声,“老爷子,您这算盘打的,我离这么远都听得一清二楚。您看热闹就看热闹,还非要当事人认同,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陈定国乐不可支,哈哈大笑。 吴秀娥疑惑地左瞧右看,不明白这俩人打什么哑谜。 只知道陈定国这几天实打实的开心,送了房子画了押还乐呵呵的好吃好睡。 吴秀娥摇摇头,罢了罢了,他们老两口都这年纪了,还能活几天?怎么将就不到死。 ** 老屋收拾出来以后,陈山河先把原来的粗糙的土墙打磨的尽量平整些,又重新用和好的细泥刷了一层,让墙面尽可能的光滑平整。 等细泥层晾干期间,陈山河用家里盖偏房剩下的土坯砖按照江拾月的设想,隔出了一间卫生间和一间厨房。 不过厨房里没按江拾月说的用煤气灶,而是重新垒灶台。 这里冬天很冷,老百姓都是烧火炕取暖。 灶台的灶眼连着土炕,烧一锅热水,既能洗脚又能热炕,睡在上面便不再寒冷。 其实卫生间也只是多个放夜壶的空间跟正常的卫生间区别很大。 他们生产队没有自来水,也用不了抽水马桶。何况屋后就是后邻居的院子,也不适合挖粪坑。 即使这样,有个卫生间也方便些,最起码不用因为有味道大半夜摸黑去厕所倒夜壶。 而且客厅和卧室都干净不少。 土炕被陈山河砸掉一半,再重新砌好边缘。 接下来就是买涂料。 江拾月不太懂现在的涂料跟未来的瓷、乳胶漆、等有什么区别。 只知道很便宜,两块钱就一大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