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对!” 立平扭头朝围观群众笑骂,“问你们了吗?让你们看热闹没让你们凑热闹。” 众人哈哈大笑。 其余青年都纷纷表示同意,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只有路征没玩过这种游戏,还在苦思冥想。 坐在茶几最左侧的立平从盘子里取出一块硬糖。夏天糖纸容易粘在糖块上不好揭,他一边费劲的抠糖纸一边道,“那我先来抛砖引玉。结婚嘛!是喜事,怎么能少得了喜糖?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们两个,你们只要把这块喜糖吃了就算过关。” 被忽悠了几次的江拾月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吃糖是真的,但是肯定不能轻松吃到。 果不其然,立平让人帮忙拿来一根缝衣线,系在糖块中间,拎着线头把糖举到江拾月跟陈山河之间,宣布游戏规则,“我喊一二三,你们一起张嘴吃!从中间咬掉一人一半就过关。” 江拾月:“……” 这不还是变相接吻? “一” “三!” 江拾月:“……” 江拾月还没反应过来,陈山河一把抓着缝衣线稳住糖块,张嘴吃掉了糖。 众人哈哈大笑。 立平摇头叹息,一脸无奈地对江拾月茶言茶语,“嫂子,你看我哥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总想试探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 话音未落筷子就夹向陈山河的腿。 其余人也都拿着陈山河练筷子功,夹大.腿的、夹小腿的,还有夹腰侧的。 江拾月注意到路征夹得最欢,明显公报私仇。 闹洞房的青年们,一边收拾陈山河一边训他。 “让你都吃了吗?你都吃了嫂子吃什么?” “能不能听懂游戏规则?” “今晚是不是不想洞房了?” 陈山河连声讨饶,表示能听懂。 他们收拾了陈山河一会儿,重新拿线绑了新糖块。 这次立平他们学聪明,站起来两个人,一个押着陈山河,一个站在江拾月背后。 立平举着糖一喊开始,陈山河和江拾月背后的人就摁着他们的头往中间凑。 陈山河跟江拾月额头碰额头,但是被线拴着的糖块不是静止的,来回在空中晃荡。 江拾月跟陈山河一连被推着脸碰脸好几次,糖没吃到,倒是嘴对嘴三四回。 青年很满意,围观群众笑的很开怀,喊好声不断。 江拾月不打算再“彩衣娱人”。 立平离江拾月近,每次都是他负责推江拾月。 江拾月一连两次“不小心”踩到立平的脚面。 她穿的是细跟凉鞋。 踩一下,立平就皱眉一次。 “算了,给你们降低下难度。”立平认输收回手,把糖递到江拾月嘴边,“嫂子,你先咬,咬一半就行。你要都吃了我们肯定不敢动你,但是山河得挨罚,你要舍得你就吃。” 江拾月:“……” 她张嘴含.住糖的一点儿边,露出一大半。 陈山河就站在江拾月对面,眼前的画面让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昏黄的灯光下,江拾月整个人像镀了一层金。 盛装打扮,容颜精致,红着脸,樱唇微启,咬着半块糖等着他采撷。 陈山河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这群损友看出端倪。 显然青年们也没打算看,直接上手按住陈山河的头往江拾月脸上怼。 陈山河头往后仰,努力对抗后脑勺上的力道,尽量动作轻柔地靠近江拾月,张嘴咬住糖块的后半截。 七八十年代的硬糖是真硬,陈山河用力咬了半天,都没咬碎。 看在围观群众眼里,陈山河和江拾月就是在接吻。 喊好鼓掌声一直未停。 立平他们的视角没有借位效果,有些遗憾,“糖块给大了,应该给一半。” 江拾月:“……” 万万不能给立平再来一次的机会,忙跟着用力。 咯嘣一声把糖块咬碎。 江拾月嘴里只有一点儿碎片,陈山河吃了大半。 立平右侧的青年,江拾月听见陈山河管他叫二哥。 二哥笑眯眯地问,“山河,糖甜不甜?” 陈山河一脸警惕,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