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五百给陈山河。 陈山河不要,“你不是给儿子生活费了?” “这回给的是电话费。组织上要求你,必须一天一个电话,除非集训要求不跟外界联系,否则必须一天一个电话。” 陈山河:“……” “我打电话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你们学校有公共电话吗?你知道电话号码吗?如果是传达室的电话每天叫你,大爷能愿意吗?” 江拾月:“……” 她抬脚碾过陈山河的脚背。 陈山河闷哼一声,收回脚在另外一条腿的小腿背后蹭了两下减轻痛处,同时疑惑地看向江拾月。 不明白好好的说着话,她怎么突然恼了起来。 “这些是我需要解决的问题,你要做的就是每天给我打电话,你找这么多理由是不是就不想打电话给我?” 陈山河:“……” 真心比窦娥还冤。 但,他不傻,知道这是惹媳妇儿不高兴了,连连保证,“能,一定能!” 江拾月轻哼一声,牵着阳阳大步向前走。 陈山河有点委屈,都说娃娃脸六月天说变就变,可没人说媳妇儿脸也是六月天的。 陈山河开始自己吓自己,不会是以前的江拾月又回来了吧? 不讲理可是她的专长。 江拾月也不是故意找陈山河的茬,只是一想到要分别在即就有些难受。 她刚穿过来那会儿,无牵无挂,就想到改革开放的起点来看看。 填志愿也是捡着这边的大学报。 很多同行或者说很多同时代的年轻人内卷到崩溃时,就怨天怨地怨自己生错了时代。 都说如果让他们回到八十年代初,一个个准都能混成大佬。 都说八十年代初遍地都是钱,就看你有没有胆子来捡。 江拾月虽然算是从同龄人中卷出来了,但也是偶尔也会有类似的雄心壮志。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真的穿回来。 她早回来两年,还攒了第一桶金,一直摩拳擦掌想着在这个时代叱咤一回。 只是计划不如变化。 她没想到她会喜欢上陈山河。 新婚、热恋。 哪一条都是异地恋的反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