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问行不行时看得是江拾月。 因为受委屈的是江拾月。 江拾月想着一个屋檐下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懒得跟何秀香这种不长脑子也没长胸的大小姐计较,从自己柜子里取出墨水瓶回座位上。 何秀香见大家都帮着江拾月说话,没人站在自己这边,跺跺脚,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又重重关上门。 关门的力道大的感觉房间的墙都震了震。 马关彤皱眉嫌弃:“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人家拾月被冤枉进派出所都没她委屈呢!” 刘娴点头,轻叹摇头,“可能家里条件好,娇生惯养的。只要不依着她捧着她就是别人不对。” 江拾月淡声说了句“我们又不是她妈,没义务惯着她。” 孙雪珍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话是对着江拾月说的,“拾月,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儿。吃饭什么的尽量跟我们一起别落单。你们都是外地人不知道。何家在我们这片很出名的,还是恶名。这么跟你们说吧,咱们院长见了何家人说不定都还得礼让三分。” 江拾月笑了,“我说这么嚣张跋扈呢!原来有个好爹!” *** 江拾月一连给传达室大爷送了一周的酒和下酒菜之后,传达室大爷喊住江拾月。 “江同学,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这天天送酒送菜的,又不说什么事,拿得心里不踏实。 要说江拾月真送大礼,他们也不敢收。 偏生每次傍晚,江拾月就笑眯眯的从校外走来,手里拎二两白酒一点儿花生米类的下酒菜,说吃饭时顺手带回来给他们解解乏。 传达室当然不只一个大爷。 不喜欢喝酒的她就带包烟。 有孙子的她就带几块糖。 总而言之,都是一些收了无伤大雅的小礼物。 人人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