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的亮光足够围观的女同学看清整个宿舍。 确实除了何秀香,大家都穿戴的整整齐齐,随时可以外出的样子。 “啊!那你们快去吧!这位同学精神状态是看着不太好。”被何秀香扯着的女同学忙道。 她都被扯疼了,掰都掰不开何秀香的手。 大家都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或多或少都有点起床气,听见只是何秀香做噩梦,埋怨了几句都转身回自己宿舍。 何秀香又气又急,“你们别走!她们真得合伙打我了!你们不管我我会被打死的。” “放心!你明天绝对还活得好好的。”江拾月拦住何秀香把她往宿舍里拖。 有同学听见江拾月的话还笑了笑,朝她道:“她有你这么个室友可真是她的运气!她都这么吵闹了你还哄着她!真羡慕呢!” 不像她宿舍里的人就不太好相处。 江拾月也笑,“咱们都背井离乡来求学,谁也不容易。能帮一把算一把!” 手上却暗暗使力,一把一把地掐她。 掐的肉多就不会留印。 何秀香再次尖叫着去拍打江拾月的手,“啊!疼!你们快看,她又打我了。” 正跟江拾月说话的女同学,没好气地翻白眼,“我又不瞎。人家明明是好心拉你回宿舍!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说完大约想起何秀香现在是神志不清,又道:“还是快去医务室看看吧!这哪是做噩梦?分明脑子有点不正常。” 马关彤和刘娴忙把何秀香拖进宿舍。 江拾月再次礼貌地跟被打扰的同学道歉后关上宿舍的门,顺手从拖把上拽下来两根布条。 78年流行的拖把就是一根木杆,头上绑一圈碎布条。 江拾月走到何秀香跟前,左手往下掰何秀香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右手把拖把上的抹布条塞进她嘴里。 为了防止她吐出来,又用剩下的勒在她嘴上,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何秀香的两条胳膊被马关彤和刘娴抓着根本动不了,只能发出不成字句的哼唧。 江拾月拿起何秀香的被单子抖开,让马关彤帮忙把何秀香绑在床柱子上。 侯静茹皱眉,小声道:“咱们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太好?毕竟都是一个宿舍的。” 孙雪珍连连点头,“就是。咱们这样会得罪何家的。” 江拾月转头问孙雪珍,“难道不这么对她就没得罪何家?” 马关彤朝何秀香啐了口,“就是!今晚她找来的那些流.氓混混可没一个是跟我们闹着玩的。如果我们不当真,江拾月就会被那些混混拖走糟蹋!他们还有刀呢!你说她多该不该打?!” 说完想起就江拾月那身手能不能被拖走还真不好说,不过不重要,反正何秀香不是好人。 孙雪珍当然知道何秀香的行为让人不齿,但何家真是地头蛇,不好惹的。 腊梅道:“孙姐,不惹事是好习惯。但是人家欺负到咱们头上只会害怕求饶的话,是会挨打的。别忘了大清是怎么亡的。割地赔款照样丢命。” 江拾月竖起拇指给腊梅点赞,“腊梅说得对。腊梅同学,能不能把你的缝衣针借我用下?” 腊梅:“……” 从国家大事到针线女红,跨度过大她有点跟不上。 不过还是点点头,去自己的柜子里把带着一条黑线的针拿出来递给江拾月。 江拾月拿着针在何秀香眼前比划,还闭上一只眼,对着何秀香的眼球瞄准着扎过去。 何秀香闭上眼,闷声尖叫。 “什么味道?”侯静茹吸了吸鼻子,“怎么这么骚气?” 刘娴捏着鼻子指何秀香的裤子,“她吓尿裤子了!” 江拾月:“……” 她收回针,一脸嫌恶,“就这么点胆子还想耍大小姐脾气?何秀香,这个世界很大,不是只有花城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你们何家在花城什么地位有多大能耐我确实不清楚,但是,在全国你们一定排不上号。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别把所有人当软柿子捏!敢惹就别怕。 我不过是因为受人污蔑去了趟派出所你就给我扣上一顶“小偷”的脏帽子。 我念你小,懒得跟你计较,你倒好还不依不饶找社会上的地皮流.氓来学校滋事。现在他们还被拘着呢!” 何秀香吱吱呀呀叫了半天,听不出几个字。 江拾月猜得到她想说什么。 “我有没有证据无所谓。公安有证据就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