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藏在加茂家!
她想了一会儿,没想通。吮了下沾着碎屑的手指,跳下床赤着脚,来回在地毯上踱步,烦恼无比。
伏黑甚尔说那是个男人,是加茂家的人。
她三周目见的却毫无疑问是个女生。
所以,不知道什么原因,羂索在这中间又换过一次壳子。
再结合伏黑甚尔的说法。
加茂与禅院商议研究她身上诅咒的事,羂索作为今夜加茂的拜访人员之一,应当也参与在内。
神田诗织揉揉脑壳,啪嗒一下,一屁股墩坐在了地毯上,感觉cpu有点烧。
这么一想,大BOSS从头至尾一直都在,且始终在针对她。
只是她手头信息实在太少,经历了三个周目才抓住他的尾巴。
……但是这样一来,不就显得她很笨了吗!
她憋屈捏起拳头,低头,不大高兴地锤了一下地毯。
……
禅院家。
主厅。
羂索身着一袭洁白狩衣,拢着手,慢悠悠晃回座位。
禅院甚一见他形容风流,姿态不正,木屐也未穿好,不
() 免板着脸,斥他在怠慢禅院家。
羂索笑笑。
加茂家主打起圆场。
羂索“哎呀哎呀”叹气,活像那种包容无理小孩的妈妈,无奈地慢慢穿好木屐。
旁侧的加茂家主低声问他:
“研究计划败露,被六眼察觉。那小子跟咒灵操使逼得紧,如今我们该如何自处?”
羂索看着他。
语气没什么波澜地附和:“是啊,怎么办呢。”
禅院甚一看他这副没什么劲儿的态度,登时按耐不住脾气,勃然大怒:
“当初分明是你提出的这个计划,如今难道想要独自一人抽身事外吗!”
羂索眼神微沉,脸上的笑淡了,不轻不重地扫过去,叫禅院甚一背脊莫名蹿上点凉。
羂索看了一会,才缓缓露出个笑。
他轻描淡写:“当初你们一个个说的冠冕堂皇,为了咒术界,为了将来的光明,没有一个反对我。如今事情败露,却想将责任推于我一人,也未免太过薄情了吧?”
禅院甚一哑然。
羂索说完,便闭着眼,不再出声。
主厅里渐渐吵了起来。
他无所谓地听着,慢慢睁开一点眼,困恹恹地打个哈欠,看向窗外。
月色正好。
看来这具身体也不能用了。
得赶紧物色新身体。
明明用着还算顺手,可惜了。
他凝视着如霜月华,有点遗憾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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