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清步步生莲,她早已听系统讲过,“步摇”本为端正女子仪态之用,所以她一路走得极轻极柔,弱柳扶风一般的姿态,平时明明五分钟就可以走到的,这次她硬生生用了十分钟。
那厢董卓早已等不及了,不时的朝外探去,待见到那一尾衣裙之时,已是不管不顾的疾步上前,将那柔夷紧紧握住,睁开血盆大口,只是对着苏卿清痴笑,鼻血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全身如同火烧一样,他感觉自己已经支棱起来了。
“这董卓就不能轻一点嘛,我可怜的手啊。”苏卿清一阵无语,这董卓和个饿狼一样,摸自己的手也就算了,还非要把自己的手弄得青青紫紫,她也真的是服了,连忙朝王允递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统子,我有点怕啊,这董卓不会把我压死吧,我和他那个的时候。”苏卿清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就不能换个人嘛,哪怕是什么袁术刘表,也比董卓强啊。
“卿宝,现在已经没办法更改了,”统子也是无奈的笑了笑,“等会我给你止疼药,还有擦身体的药,然后你不是有灵泉水嘛,所以说不会疼的,不行你就在上面?”
“好像也不是不行,”苏卿清转念一想,随即反应过来,“不对,你这是啥虎狼之词,你怎么这么污,我可是纯洁的孩纸。”
“卿宝你确定你纯洁吗?”统子翻了个白眼,她的卿宝什么性子她怎么可能不了解。
“我,咳咳,我可还是个宝宝。”苏卿清在脑海中和统子交流。
“貂蝉,还不快给太师见礼。”王允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心头一痛,只是事已至此,不得不为了。
董卓这才回过神来,方才忆起在宴席之内,连忙扶住正要行礼的苏卿清,“婵儿与孤之间,倒也不必这么拘礼,啊?”
“太师,礼不可废。”王允正了正神色,女儿这出美人计倒是使得极好,这董卓看来已入翁中。
“子师,倒也不用如此拘泥于形式。”董卓哈哈大笑,在他看来,美人儿与其行这些虚礼,还不如主动投怀送抱来得痛快,若是能主动求欢,那是最好……
“既然太师如此说,也罢,貂蝉你便为太师侍宴吧,还不给太师敬酒。”王允正色道。
“那个,阿父,我好像不会侍宴,若是惹得太师不快……”苏卿清直接脱口而出,她哪里会侍宴啊,古代的礼节她都一知半解,让她侍宴,肯定容易露出破绽。
“无妨,倒也不用在意那些虚礼。”董卓率先替苏卿清解围,侍宴么,无关紧要,侍寝么,才是最重要的。
“那貂蝉先自罚三杯,若貂蝉有何不周到之处,还望太师海涵。”苏卿清思索了一下,侍宴她肯定是不会的,反正原主的酒量差不多是十杯左右的样子,要不她把自己灌醉了,让王允去和董卓说去吧,反正连环计前期本来就是王允说的,总不可能她主动跑去问董卓要不要睡自己,要不要纳自己为妾,而且她也不想给董卓跳舞,虽然说她会跳舞,但是跳舞那么累,能偷懒还是最好的。
“好。”董卓大笑,贪婪的眼神注视着苏卿清,嘴角不自觉的流出口水,“孤亲自给你斟酒。”
“多谢太师。”苏卿清颔首,对着董卓清甜一笑,那一笑,冰雪消融,沐浴在温暖的春光之中,那一笑,百花盛开,美人儿的笑颜却比花朵更娇美……
董卓已经冒着粗气,双目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他现在只想搂着自己的美人儿与其翻云覆雨,方才快活,若是王允不允,他也只好硬夺了,若貂蝉不愿,他也只好强幸了,事后再好好的哄着,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苏卿清纤纤玉指,接过了酒樽,三杯酒直接饮下,她喝的急了些,有一小半酒水滑了下来,顺着那精致小巧的下颌,那娇娇娆娆的锁骨,顺着莹白如玉的天鹅颈,流向了那无限遐想处,那处,波涛汹涌。
“太师,貂蝉为你侍宴。”苏卿清又是三杯酒下肚,峰峦如聚,隐隐可见其中春光,董卓已经看直了眼睛……
“太师,老臣忽觉腹痛,可否先容老臣去如厕?臣斗胆失陪了。”王允看得心中怒火难忍,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被如此轻薄,只是董卓势大,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去罢。”董卓摆了摆手,这王允倒还识些实务,知晓他心系貂蝉,故才避去,且容他先取了貂蝉红樱,再与王允言之将其纳入府中为妾,届时木已成舟,王允也断无不允之意……
“可还能喝么?”董卓冲着苏卿清淫笑着,“若是还能喝,再喝些也无妨。”双手却是趁机揽上纤腰,将苏卿清打抱横起,径直抱至自己腿上。
“婵儿,你可愿给孤侍寝?”董卓的声音极度轻柔,他放缓自己的声音,生怕吓到了怀中的尤物,如今美人儿已是半醉,等他再灌几杯,便可以强度春风了,如此却是畅快。
“婵儿愿意的,”苏卿清也只是有三分醉而已,谈不上喝多了,只是她当初见董卓的时候立了个单纯的人设,如今也只好继续保持了“什么是侍寝啊?婵儿之前有侍寝过吗?”
“侍寝么,就是将婵儿疼爱一番,婵儿会喜欢的。”董卓犹自笑着,美人儿青涩也是极好,且等侍寝之后他再好好调教吧,如今她这年岁,却是正好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