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清醒时已是正午,那厢董卓由着侍女服侍穿衣,见苏卿清睡意朦胧的醒来,抬手挥退侍女,轻轻的拍了拍美人儿的脸颊,“婵儿睡得可好?”
“唔,让我再睡会嘛!”苏卿清撒着娇,摇了摇董卓的手臂,“婵儿最喜欢你了。”她已经可以熟练的对董卓撒娇了,并且丝毫看不出是在演戏,她能说是她的演技精湛,还是说这本就是一种悲哀呢?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
“好,”董卓笑得一脸淫荡,双手在苏卿清身上游移着,他素喜美人儿娇媚的模样,不一会儿,美人儿美目迷离,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苏卿清清歌一曲“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裹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骤雨初歇,百合花落了一地……
“婵儿,你是天上的仙子么?”董卓把苏卿清抱在怀里,一边抚弄,一边喂着美人儿用膳,他活了五十余年,却从未见过苏卿清这般的女子,她约莫是集了天地间的灵气所生成的吧,让他爱不释手,就连处理公务之时,都忍不住抱她在怀,亵玩一番……
“上天铸就了貂蝉,本就是为太师而生的啊,不是吗?”美人儿笑得那一瞬,连花草都忍不住低下了头,自惭形秽起来,“婵儿本就是为太师而生的呀!”煽情的话,她苏卿清是越来越会说了,她自己都不由得佩服起自己来了。
“哈哈哈,老夫纵横天下,晚年得了你这个红颜知己,倒也不算辜负了。”董卓哈哈大笑,眸中掩藏不住的得意,绝色美人倾心自己,这实在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婵儿,再过十日,我那义子吕布就要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便让他操办我们的典礼,如何啊?”董卓哈哈大笑,重重的在苏卿清面颊上面吻了一口……
“典礼?”苏卿清心下一惊,竟这么快吗?她与吕布在太师府的第一次会面,可是她不太擅长哭戏啊。不管了,到时候就用洋葱水,辣椒水,苏卿清由是想着。
“听太师的语气,恐怕很是器重这位吕将军呢!”苏卿清笑得有点心虚,遂不以为意的说着,“不过么,说到底,也是太师的奴才而已,不过是一个部将而已。”
“婵儿所言不错,不过当着那吕布的面,可不要如此说。”董卓不以为意,于他而言,吕布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把刀而已,他虽认吕布为义子,却无父子之情,吕布为了一匹赤兔马,杀死了丁原,他董卓怎么会不忌惮,谁知吕布会不会因为别的,而杀了他?这却不可不防。
“婵儿知道了,婵儿也就是在太师面前才如此的,因为太师是婵儿最信任之人。”撒娇的话,她苏卿清已经可以信手拈来了,“不过太师喜欢的,婵儿也要喜欢才是。”
“孤知婵儿之心。”董卓哈哈大笑,他的婵儿,他怎会不知,总是一心一意倾慕着他,事事为他着想。
“太师,婵儿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啊?就小小的。”美人儿轻启檀口,“婵儿能不能出府游玩啊?就一次嘛。”然后使劲摇着董卓的袖子,撒娇,“太师答应了婵儿好不好啊?”
“好,只是,只许两个时辰,孤会派侍卫跟随。”董卓沉吟半晌,望着苏卿清那清澈的眸子,终是不忍拒绝,遂答应了下来。
“多谢太师。”苏卿清见计谋得逞,在董卓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美人计么,她是越来越擅长了。
黄昏,苏卿清和董卓一起用了晚膳,晚膳一如既往的丰盛,炖得软烂的鹿筋,獐子肉蒸米饭,清蒸驼峰,金丝血燕窝,自从入了太师府以来,苏卿清基本上不在系统里面吃东西了,一是怕被察觉,二是太师府的伙食,以她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确实还挺丰盛的,虽然说系统里面也有,但是目标太大了,饭菜的香味什么的,这太师府说是遍布董卓的眼线也不为过。
时光总是稍纵即逝的,可岁月却从不败美人,一连,又是七八日过去,长安城之中,人尽皆知,太师新纳了一妾,生得倾国倾城,美艳无双,而一向无女不欢的董太师,为了自己新纳的妾室,竟然散尽了自己的姬妾,再不碰其他女子,人人感叹,那女子不知何等绝色?而只有有幸见过这位夫人的人言道,若是他们,也愿意守着夫人一人,再不纳妾……
晨起,苏卿清晨妆已毕,坐于菱花镜前,美人儿美艳无双的脸上自带了一丝春意,头上简简单单的绾了一个惊鸿髻,插着一枚九尾八宝凤簪,紫水晶步摇别于发后,一袭玫红色的云雾散纱裙,轻轻的涂抹口脂,美人儿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仿佛山中的精灵,灵气逼人,如同那九尾妖狐,不知不觉的魅惑了人的心神,如同那开得极其艳丽的罂栗花,明明知道有毒,却还是忍不住品尝,从而步入陷阱……
但见美人儿: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即使是再华丽的词藻,再优美的诗句,也无法形容美人儿的倾国之姿,不时有大雁经过,惊鸿一瞥,震惊于眼前仙子的容颜,纷纷坠地,有蝴蝶飞过,飘飘然落于美人儿发间,装饰着美人儿的倾城之姿……
“孩儿给义父请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