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吕布回到府中,不停的给自己灌酒,他的婵儿,他这一路日夜兼程,直入长安,为的就是早点见到他的姑娘,他也好早一点将她娶回家,当初收到王司徒那一封信的时候,有多欣喜,如今,就有多么绝望,他的婵儿,果真不属于他了吗?
太师府,董卓自吕布之事后,愈发离不开苏卿清,美人儿的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让他受用无穷,且她年方十五,便出落得如此动人,且养在府中,待再过个几年,又不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让他如何舍得放手?他只恨,自己没有早点遇到美人儿,若是早些遇见,或许此刻,婵儿都怀上了他的孩子吧!
“婵儿,给孤生一个孩子,好吗?”这厢,董卓怀中抱着苏卿清,一只手轻拢慢捻,看着美人儿软瘫在他怀中,化成了一滩水,这也正是他所喜爱的点,遂将美人儿放在案桌上,不知何时,激起了一地的火花……
天空中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芙蓉帐暖,美人儿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争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直至鸡鸣,方到五更……
雨后,花朵开得愈发娇艳,一时间所有的花朵如同焕发了新生,争芳斗艳,如同置身于一片花海,最美的那朵芙蓉花,粉面含露,似是注入了新的生机!
苏卿清累得直不起腰来,而身侧的董卓却是神采奕奕,他自得了苏卿清以来,除去她患病的那几日,两人是朝则行云暮为雨,到了如今,二人自是“浓情蜜意”……
“太师,其实,婵儿曾与那都亭侯见过一面,”苏卿清见着董卓心情尚佳,开口试探,眼角已是蓄满泪水,“太师四月前在前线对阵十八路反贼之时,婵儿当时尚在闺中,那日婵儿与阿父一同用膳,却遇着都亭侯急匆匆的进来,言有要紧公务,不想,那日都亭侯见了婵儿,便出言无状,没想到今日却更是,求太师,替婵儿做主!”
这王允的连环计啊,百密一疏,若董卓遣人去查吕布去了何处,未必查不出来。而那段时间,她不在司徒府,若她依照之前的貂蝉那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自然是不会有此疏漏。可她去寻了周公瑾,且她第一次与董卓见面之后,彻夜未归,那日董卓亲临太师府,她一袭男装,本就惹人怀疑,虽有系统的掩饰,可董卓不是傻子,如果他想查,一定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所以这戏么,要做,就做足全套。
“爱妾为何不与孤早早言明呢?”那董卓也不恼,轻轻的抚摸着苏卿清的如云秀发,“怎么孤竟不知么?”
“太师,那日都亭侯至府上之时,怒气冲冲,一连杀了好几个门吏,言阿父与逆贼沟通,等太师回来再行处置,只是都亭侯好生无礼。”苏卿清泪眼朦胧,那日么,确实死了几个门吏,这是事实,她苏卿清自然。不怕董卓查起,若是查,董卓只会得出她想让董卓看到的结果,所以,此局无解!
“阿父与那吕布虽同为并州人氏,可两人素无交集,只是,依婵儿愚见,那吕布与阿父似有不睦,直至太师銮驾幸长安,阿父才请太师入府赴宴。”苏卿清将话说到一半,她说的大部分是真话,相信董卓也听得出来,也避免了她再向董卓解释。
“那日,婵儿与阿父言明,愿入府服侍太师,一则,婵儿倾慕于太师,二则,太师日后若是登了那九五之尊,婵儿也好入宫为妃,三则,太师为了国事,日理万机,若以婵儿卑贱之躯,服侍得太师欢喜,也是婵儿应尽之责。四则,阿父也是怕若有朝一日,触怒了太师,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苏卿清虽累到无力,却还是强咬着牙,伸出纤纤玉手,按摩着董卓的腰部,她得宠,可不仅仅靠这容貌和身段,还有那柔情似水以及温柔小意。
“王司徒对孤忠心耿耿,自不是那吕布可以比拟,婵儿放心便是,”董卓不知在思虑些什么,沉吟了片刻,却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方才,婵儿说,婵儿这身子,是替孤解乏的?不如,婵儿先解除孤的疲乏,可好?”他董卓自得了功法以来,每次宠幸美人儿,皆按照功法所言,念动咒语,行那采阴补阳之事,果然美人儿虚弱无力,定要修整一番才好,而他神采奕奕,他如今身上的暗疾,虽未曾全好,可也好了个七七八八,约莫再宠幸个月余,便是身轻体健,若是宠幸个三年五载,说是返老还童,也并非不可行!
他自得了貂蝉以来,连风寒都未曾患过,以往议事久了有些疲乏,如今就算是连夜麝战,也是神采奕奕,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他三十岁的时候,身子至少年轻了二十岁,这一切,都是貂蝉的功劳!
所以,他董卓怎肯,将他的女人拱手送人?不仅仅,是脸面问题,而是貂蝉,关系到他是否延寿长生的关键!而孙坚已经死了没,袁绍、曹孟德、袁术、孔融、公孙瓒他们的联盟已经土崩瓦解,t十八路诸侯各自为战,他董卓又有何惧?
他只需厉兵秣马,长安城自有崤函之险,易守难攻,届时,且再过个数十年,他董卓因着貂蝉的缘故,还是延寿长生,那些诸侯,垂垂老矣,有的甚至不在人世,他足可以率领西凉铁骑,横扫天下!董卓心想。
“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