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孩子,你可能找错地方了,我们宗谱之中,并没有叫白药的人。”白念慈温声说道。 “肯定有的,不然我怎么会有这个令牌呢。”白夭又晃起了令牌,这相当于一个幌子。 白念慈目光一定,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是他们宗门独有的令牌,外人难以复制。 “你这令牌是怎么来的?”白念慈又问道。 “老师,这肯定是她从其他孩子身上偷的,以此想混入宗门。”白斩渠都想上前按住白夭了,怕她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斩渠,你就是这样做宗门的二当家吗?”白念慈声音带着严厉,看了一眼白斩渠,他瞬间闭嘴不敢说话了。 白夭好笑地看着这一幕,微微收了点性子,说道:“是爷爷给我的。” “你爷爷又是谁?”白念慈继续问道。 “老宗主啊,他还让我多来看看他。”白夭又露出了一丝腼腆的笑意。 “老宗主?他已经闭关许久,而且近年来几乎也没去过外面,他怎么……”白念慈想不 明白,老宗主是什么时候与白药见过面的,又或者说,这根本就是白药编造的谎言? 再说,要真是他们白家的血脉,肯定早就被接回来了,又怎么会被在外面养这么久? 老宗主就四个儿子,再下去的几个孙子孙女全是生在宗门内的,根本就不会出现流落在外的情况。 而后,白念慈又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你父亲又是谁?” 听到这句话,白夭的眸子幽深了一些,脸上笑意不减,定声说道:“白斩空。” 这三个字一出,周围皆惊,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白夭看着其他人的反应,挑眉道:“怎么,很惊讶吗?” “何止是惊讶,这简直令人不敢想象。”白念慈重新仔细打量白夭,还真看出了她与白斩空的几分相似。 “四弟的……儿子?”白斩渠脸色有些怪异,之前白斩空回宗的时候,也没说过自己在外还有一个孩子,然后就被老宗主拉走不知所踪,白念慈说不定知道他在哪里。 白念慈想了一番 ,说道:“这样吧,我带你去定缘石看看,只要你血液能与斩渠其相融,就说明,你确实是我们白家的后代。” 论辈分算,白斩渠算是她的二伯伯,定缘石力量特殊,能使有血缘关系的两人血液相融。 “没问题。”白夭就等着能在域意神宗内亮明白身份,白念慈正好给了她铺了一条道。 “哼,那就去看看。”白斩渠冷哼一声,甩手招来了宗门的一只大型飞鸟坐骑,几人乘坐其上,一起飞向定缘石所在的地方。 在空中俯瞰域意神宗,确实又是一番别致的感觉。 而且在他们的位置,依旧是看不见主峰的顶端,它的顶端被云给环绕遮挡,白夭也看不清楚,它到底有多高。 路上,白念慈又问了白夭一些问题,比如她的生母,在哪里长大,都学了什么,修为多少了之类的。 看似家常,实际上都是在打探白夭的底细。 不过白夭早就编好了一切,底牌是一个都没露,尤其是她会炼丹的事情。 在身份上,白 夭编造了一个火系法师的表象,白念慈还承若,若是她真是他们白家的孩子,那就让她在宗门内上最好的课。 白夭也没有暴露自己的全部修为,只透露为元婴级别,也就是十令的修为,按照白夭这个年龄,这个修为也算是天赋不错了。 白念慈看白夭体质不错,虽然不是个练武的好料,但是法术一定是没问题的。 来到了定缘石所在的山,是一个小山丘,山丘周围环绕着湖水,一圈杨柳倒映湖边,景象十分别致。 一块三米高的巨石伫立在山顶处的小平台上,它的石身印刻着一个凹陷的阵法,两人需要做的,就只要将自己的血抹在那阵法的中心,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白斩渠二话不说,直接拿出匕首,在自己手心划了一道痕,再印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他斜睨了白夭一眼,示意轮到她了。 白夭也取出了一柄匕首,在自己手心划了一刀,眉头都没皱,同样印在了阵法上。 三个人都在看着定缘石上的变化 ,就见两人的血液自动融入了阵法凹槽内,又顺着凹槽蔓延至整个阵法。 这个过程并不漫长,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只见一道清晰的血阵出现在三人面前,随后亮了一下,所有的血迹消失不见。 所以这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不是? 白夭看不懂定缘石,她就悄悄打量身边两位的神情,白念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