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南烟可不是傻子,治病救人没问题,但是她不会把自己放在危险的位置。 所以她药罐子这些的药没有一个是真药,全都乱七八糟会让人有各种不良反应的药。 午夜时分,逍遥宫内响起了秋香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王爷您怎么了!” 封豫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他没有什么事啊,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舒服。 秋香脸上惊恐的表情不作假:“王爷,您看!” 他完美不可挑剔的脸上居然肿了,肿成了一个猪头。 这时封豫把目光看向了已经熟睡的崔南烟,乌黑深沉的眸子寒光凌冽。 晚上的时候他好像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煮的药…… “主子,奴婢这就去找御医。”秋香风风火火地杀了出去,恨不得多长几条腿。 崔南烟早就料到会这样,这药只会让人脸部肿胀,但是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要说有副作用恐怕就是难看罢了。 “嘿嘿,猪猪!”她一边嘿嘿地傻笑,一边拍手鼓掌,特别欠揍的模样。 在一起时间久了,她发现封豫对她的容忍性很高,肆意妄为都可以。 忽然间她凑近耳边,热气席卷耳蜗:“鱼鱼,不疼,乖。”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封豫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没多久皇上最信任的柳明杰来了,亲自为他做全身检查,里里外外包括腿伤。 “王爷,卑职检查了一下您应该是碰了不应该碰的东西,所以造成了过敏,您这脸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柳明杰嘴上说个不停,执笔在纸张上写写停停:“卑职给你开一张清热解毒的方子,照着喝就好了。” 来之前皇上特意交代过让他留意崔南烟制作的药。 “王爷能否带卑职看看王妃制作的药?卑职需要确定一下您过敏的源头。” 封豫肿胀着脸点了点头,指着远处宫殿墙角还没熄火的药罐子。 柳明杰好奇地凑上前看了一眼,刚一靠近就被一股难闻的味道呛了一个跟头。 “柳大人,这就是王妃熬制的药,说要给王爷治病的。”秋香捏着鼻子躲了个老远。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里是治病的药啊,简直不知所谓,他就说傻子怎么可能会制药? “鱼鱼,药药好了。”崔南烟兴高采烈地端着碗去倒药,一碗散发着诡异味道的药就出来了。 “王妃啊,这药方是谁教您的啊?”柳明杰硬着头皮上前问道,甚至怀疑这个王妃的鼻子是不是没有嗅觉。 崔南烟没心没肺地傻笑:“外公,外公说这个最好使了呢,可以治病。” “呃,那老夫在问一下这药是治什么病的?” 哪成想崔南烟不假思索道:“不知道!” 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封豫走去…… 柳明杰居然在一向淡漠无波的大皇子眼中看到了恐惧二字。 现在的封豫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人神共愤帅气的脸庞不复存在。 “咳咳,那什么老夫还要回去复命,我就先走了。”柳明杰生怕王妃拎着自己试药,先跑了再说。 第一时间就去找皇上汇报这里的情况。 封云深还是觉得不对劲:“你说崔南烟的外公会看病?” “是的皇上,王妃是这么亲口说的。”柳明杰可不敢说谎。 皇上的疑心病很重,连夜就命人传崔宵进宫询问此事。 “崔宵你第一个老丈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半夜三更被召入宫中,崔宵自己也是懵逼状态:“回禀皇上,是村子里的赤脚大夫。” “哦?都给什么人治病啊?”封云深立刻警惕起来。 “这个不好说,我那老丈人什么都治,上到鸡鸭鹅,牛马羊,下到人拉肚子风寒什么的。” 崔相仔细的回想还真是这样的,容貌已经模糊的老者早已在他的记忆中消失。 “那你说,崔南烟会不会继承医术?”封云深已经起了杀意。 这凌冽的杀意一下把迷迷糊糊的崔宵吓得一激灵,矢口否认:“皇上,您可别开玩笑了,正常人学个二十几年都未必能行医,崔南烟一个傻子怎么可能?” “她从生下来就是个脑袋不好使的,如今这样懂事也是她外公锲而不舍的教导有关……” 崔宵最不想回忆的就是他在村里的那段日子,那段日子太苦太幸福,一切都是那么简单。 封云深收敛了杀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