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吧?”她歪着头看着他。 同时说出更惊人的话:“您跟婶婶没有孩子吧?” 旬老六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瞳孔颤了颤,嘴唇因为激动而哆嗦着:“烟,烟儿,你——” 陈老二也随着站起身,看向四弟:“老四,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啊!” 旬老六苦笑:“这种事怎么跟你们说啊!”本来奔着绝后去的,谁承想柳暗花明又一村。 “陈伯伯你也有病哦~崔南烟调皮地眨了眨眼:“张伯伯也有呢!” 唯一没有得病的就是安然先生和秦老,看来这三人的身份都不一般。 而且他们中的都是慢性毒,而且有意思的是她到现在都没看出来是什么毒。 “陈本,止戈侯府庶出长子,为了不影响家风,故而对外宣称是庶出二子。” “张子墨,秦国公府嫡长子,母亲生产当日莫名死亡,对外宣称孩子也一同死亡,因老夫人一时心软,归纳在一名妾室名下。” 封豫背靠在大门上,双臂环胸,口齿清晰把每个人的身世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再看向旬老六,呵地一笑:“旬家不用本王说了吧。” 屋内鸦雀无声,崔南烟没想到短时间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瓜,这也太刺激了吧? 狸猫换太子也没有这么玩的吧? 许久之后,他们恍然想到了什么,同时看向崔南烟。 双眼冒光,心里想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 “伯伯们,要乖乖治病哦!”崔南烟从水患之后就明白,他们必须壮大势力,要掌握一切。 敌人无时无刻的不在,明面上,暗地里都有数不清的敌人想要置他们为死地。 所以在任何可行的范围内要与更多的人结盟。 “烟儿,来吧!”旬老六有种壮士断腕的决心,好像要上断头台。 唯一没有说话的安先生看向崔南烟时眼里多了一些东西。 “安伯伯,你要试试吗?”她举起手中的银针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