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一般,身中剧毒,并且还有巫蛊之术,这到底是多么恶毒的人才能做到如此程度! 周围还有其他人崔南烟没有言语,只是抱着孩子玩。 “王妃要不要休息一会?”嬷嬷担惊受怕的看着她。 全京城都知道她疯傻,现在怀里抱着孩子,生怕她会扔了。 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里。 “不累。”崔南烟转了个身,背对着那个碍事的嬷嬷。 这孩子若是不救治恐怕真的就死了,只是她得毒非同一般。 背后的人绝非常人,轻易出手若是给封豫带来麻烦怎么办? 她在拉拢谢星野和不惹麻烦之间徘徊,五万大军,她着实眼热。 封豫走进瞧了孩子一眼,沉声道:“御医也没有办法吗?” 谢星野像是战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摇了摇头。 “没用,谁都治不好。” “据说鬼医很厉害,不试试吗?”这么轻易就放弃?看来他知道孩子的问题。 谢星野听到鬼医的时候眼中爆发出期盼的目光,随即黯淡。 “大夫说她还有不到一个月的命了,这么小谁都治不好的。” “与其让她遭罪不如好好的走完最后一程。” 孩子是早产儿,身子瘦小的可怜,明明三个月了,却只有六斤多,一点都没有长。 而且,就算活着皮肤的颜色也不会改变。 女孩子生存本就艰难,怎么能让她受这样的苦呢?那样太自私了。 并且治疗的方法十分残忍遭罪后,他决定放弃。 他的痛苦与不得不放弃在不停的折磨夫妻两人。 “所以王爷你不用劝我,京城中最好的酒楼我要定了。” 封豫抽了抽嘴角,看来这件事还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崔南烟一直抱着孩子,没有放开的意思,小侯爷天生将才,若是不拉拢这不是傻吗? 更别说机会都已经送到了手里! “王妃,孩子给我的吧。”孩子已经不哭了 白柔想把孩子接过来,对崔南烟还是有点不太放心的。 “她叫什么名字?”眸子看向她得时候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猫,没有杀伤力。 说道名字,两人又沉默了。 封豫走到她身边低语:“大晋有个习俗,孩子不满周岁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乳名。” “直到正式上学启蒙之后才会起字和名字。” 崔南烟哑然,这时候想起来好像有的地方孩子夭折,连祖坟都不让进的,只能埋在乱葬岗。 她赶紧给封豫使了个眼色,让他出马拿下这对夫妻。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下人,拳头挡在唇边,干咳一声:“小侯爷,本王有话想单独和你聊聊。” 本以为谢星野会同意,哪成想这货当即婉拒,并且下了逐客令。 “本侯爷跟你没啥好聊的,王爷你要是没啥事就回去准备宴会的事吧。” “孩子看也看了,说什么我都不会退钱的,请吧!” 一挥手孩子已经抱了回来,动作迅速而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封豫无奈,自己身份敏感,一般人的确不敢与他单独聊天,歉意的点了点头带着崔南烟离开。 哪成想,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 哭声细细弱弱的,抽搭着,泪水顺着眼角流淌。 “怎么又哭了?”白柔就是在坚强这眼泪还是忍不住了。 孩子成夜的哭,就算是成年人也扛不住啊,若是这样下去都等不到百日宴了。 这时候白柔想起来刚刚抱着她得崔南烟,眼眸里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谢星野知道她想什么,不等她说立刻拒绝:“不行,封豫身份敏感,若是接触必定会糟皇上猜忌。” 白柔也不说话,就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本就弱柳扶风,这一哭双肩耸动,更让人心疼了,不一会眼睛肿成了桃子。 谢星野看得心疼,把人揽在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堵得难受,可是他们侯府—— 封豫拉着崔南烟走出侯府时,眼角的余光少了街角,一道身影快速闪过。 “有人在监视我们!”她敏锐的感知锁定在他们身上的目光。 封豫牵着她得手朝着马车走去:“嗯,应该是皇上的人。” “什么,还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