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被当成牲口拴起来的少年。 说着就朝着远处走去,身后传来空桑槿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干什么去!你给我站住!” 她无奈地叹口气:“你爹都要嗝屁了,你说我能去哪?有没有人说过你胸大无脑?” 一个寨子里长大的姑娘怎么可能知道她的来历?一看就是有人在身边指点。 什么?空桑槿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波涛汹涌的胸脯,下一秒好似明白了什么,俏脸都气红了。 崔南烟更加无奈地摇了摇头,蠢的无法救药了。 此时封豫还在审问虎头山的那帮人,着重的关注着那位叫白澈的二当家,他肯定是知道一些消息的。 主院内,空桑烈守在外面,崔南烟看了一眼被气昏的老将军,施针,喂药一气呵成。 总算是把已经要归位的老爷子拉了回来。 她托腮等待人醒来的时候思绪飘远,到底寨子里的奸细是谁呢? 不由得就想到了那日偷袭自己的林若风,他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郁。 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阴暗地窥视着你,如阴冷的毒蛇一样准备随时给你一口。 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负面情绪几乎凝成实质的人。 不等她再多想床上的老将军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老将军,你醒了?”她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水,桌上的茶壶已经冰凉,不知道多久没有换过水了。 从昏迷到现在已经许久没有喝过水的老将军,在碰到水那一刻大口大口地喝着。 几乎要把自己溺死在其中一样。 崔南烟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悲凉。 “老将军,你可不能再生气了,纵使我医术再精湛也不可能每次都幸运。” 温和的语气与轻柔的动作,久久之后空桑将军才出声。 “王妃若是可以饶槿儿一命吧。”任谁都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句。 崔南烟翘着二郎腿,手肘撑在上面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给我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