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就连床上的老将军空桑炎也表情惊愕,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往日的兄弟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烈儿,你不是说他们出了意外吗?” 空桑烈整个人的都隐藏在阴暗的角落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进来的那三人对他怒目圆睁,恨不得吃了他。 “空桑烈,你丧心病狂想要害死我们!” “我们可是你的伯伯,竟然如此对我们!” “想要杀我们还不算,还想要杀死你爹!!” 几人身子虚,说这么两句话就已经喘的不停,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只能抬起手指着他,说不出来一个字。 “你是怎么发现的?”声音很轻又平静,再次抬起头时他恨意不满全都凝聚在一起。 其实这事也不是封豫敏锐,而是怪他自己,非得弄出来什么中毒。 崔南烟跋山涉水的去找毒的源头,终于在山坳里找到了装有毒药的包裹。 十多斤的毒药浸泡在食用水必经之路处,水流会一点点的带走毒素。 而那包裹的布料竟然是木槿棉制作的桐华布,要知道这里可是最北的地方出现了最南边的布。 当然这也不是最奇怪的,更奇怪的是村子里的人不对劲。 除了女人和孩子,老人竟然少之又少,最奇怪的就是,空桑将军身边的副将一个人都没有。 虽说不清楚当年逃出来有多少人,但看寨子的规模也能看出来。 而且全村子的人都有中毒的情况,唯独空桑烈和周围的几个人没有事。 看似虚弱,却连崔南烟准备的药都没喝一口,主打个不治而愈? “烈儿,真的是你做的么?为什么啊!!”空桑炎突然爆发出一声哀戚,眼神哀伤的看着他。 “呵,为什么?还不是你!你气死我娘,与那野女人生出来个孽种不说,还天天跟我说忠诚?” 空桑烈大声讨伐亲爹,数落着他的过错。 “狗屁!皇后都死多久了?当今的皇后早就换人了,凭什么让我跟一个瘸子?” 撕下了伪装后,空桑烈变成了一个狰狞恐怖的怪兽。 呲着獠牙,想要吞噬所有的人。 “爹,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山匪,山匪就要老实的抢劫不好吗?你非得弄出来个什么劫富济贫!” “兄弟们苦哈哈的卖命,结果呢?荣华富贵一样没有,女人也没有!你说我们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