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晋不可置信的看着黎双双手中的箱子。 箱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与封豫一模一样的玉佩,做工精美,甚至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珍品。 不同的玉色,不同的质地,几乎全都有。 黎双双不明就里看着皇上,低眉顺眼道:“启禀皇上,这是是还未售尽的玉佩。” “玉佩总共售卖出一百零八块,发往外地城镇有上千个,这款玉佩价格便宜十分好卖。” 崔南可不傻弄出一堆价格昂贵无法复刻的玉料,而是选择相对大众又量产的玉料。 在场的人一听脸都绿了,这是什么见鬼的操作?把婆婆的玉佩打碎了,怕婆婆生气,所以我做出来了上千个赔罪? “崔南烟,你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封晋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眼睛刺红,看她就像是杀身仇人。 封豫抬眸扫了他一眼,看来是打的轻了,脸肿成了猪头都没有耽误他废话。 这一眼杀意缭绕,封晋的脸顿时又疼了起来,下意识缩着脖子退后一步,躲着他。 封云深沉吟片刻,望着那一箱子的玉佩眸色幽暗:“既然如此,那就是没有证据是崔南烟所做的喽?” 罗平宁立刻沉声回答:“皇上,这枚玉佩的确不能当做证据。” “皇上,杀人无非是为了复仇或者是利益,大王子死状十分惨烈,寻仇的几率很大。” 北衡的使臣又觉得自己行了,脸上的笑意变成了咄咄逼人。 “皇上,请您在一个月之内交出凶手,不然北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罗平宁抬眸冷笑,说出了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本官的话还没有说完。你着急什么?” “皇上,还有另外的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故意虐杀大王子,造成一种复仇的假象,从而扰乱我们抓捕凶手的视线。” “你胡说!”北衡使臣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也有嫌疑,当即就不干了。 封豫眸色一凛:“那你给本王说说,为什么大王子出来之后没有回到你们守卫森严的驿馆中?” “大王子离开太傅府转而去了城中的一处宅子,这说明了,你们北衡人也在排斥他。” “北衡使臣请你直面回答本王的问题,为何你们会不接受大王子,任由他在没有守卫的院落中居住?” 问题犀利直接,让北衡使臣脸色顿时绯红,而后恼羞成怒:“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 “大王子要住哪里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封云深对封豫投过去一枚赞赏的目光,同时目光带着审视的看着北衡使臣:“朕需要你们的解释。” 诬陷崔南烟暴怒杀人,演变成北衡为了躲避割地赔款而怒起杀人,皇后一行人的脸色比吃屎了还难看。 皇后是个沉得住气的,她还另外一手,那就是封豫勾结盘山岭山匪一事。 北衡使臣听到皇上的质问,只是迎着头皮说是大王子自己要求的。 “父皇,儿臣觉得北横使臣有很大的嫌疑,不如先将他们囚禁与驿馆中,等事情调查清楚再议。” 封豫三言两语直接把人关进小黑屋,至于比赛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再进行了,每个人都需要进行单独审问。 使臣顿时慌了,急忙道:“这不符合规矩,大晋皇帝我们是使臣,您无权关着我们!” 以为拿出使臣的身份就能压住封豫? 这么想那就错了。 “你可能搞错了,要管你们的是我封豫,与其他人无关,来人呐,把他们都关起来!” 一声令下,禁卫军丹子明带着一群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压着他们离开宫殿,回去驿站。 此时喧闹的大殿安静下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盘山岭勾结匪徒的事了。 他们都不知道封豫每次去一个地方,都会一五一十的给皇上写密信,就算吃饭上厕所了也会提上一嘴。 所以他的变化封云深根本不奇怪,写信初始还是一个略显腼腆的儿子,再到后来什么虎狼之词都会说了。 “封豫,你勾结山匪这件事怎么说?就算崔南烟没有动手杀死大王子,但是殴打他是真的。” “虽然我没有证据她有罪,但你也没有证据证明崔南烟是无辜的。” 崔南烟心口一紧,被气得差点上不来气,合着自己还是凶手? 谁质疑谁举证,你没有证据说我是凶手,还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 什么鬼畜的理论? 看向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手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