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人觉得我是个废物，毫无灵根，若不是慕容雪慕容冰两姐妹极力要求，我都无法进入玄阳宗。”
“那是真的！”
“之前的我，就是一个废物，直到后来……”
剑无痕眉头紧锁：“后来怎么样了？”
张凡深吸一口气，目光看向飞舟外，不断变换的场景，眼中透漏着回忆：“后来……我做了一个梦。”
“那段时间里，”
“我每天都在做，同一个梦！”
“梦？”
剑无痕听到这里更加疑惑了，莫非张凡是因为做梦，所以从一个废材，变成了一个超级天才？
这也太悍然听闻了吧！
玛德，
比一亿枚要的那都要令人震惊。
张凡认真点了点头。
目光中回忆之色更浓，
表情也变得十分严肃，
哪怕张凡还什么都没说，剑无痕的心跳也猛地加快，认真的看着张凡，仔细的听着。
“甚至最近我都还在做着那个同样的梦。”
“梦中的世界，是红蒙蒙的一片，整个世界的颜色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样，那怕是梦中，我都能闻到，那弥漫在空气之中的血腥味，我是站在空中的，首先我眼前，是我的剑，我手中持着剑，我浑身都是鲜血，但，我手中的剑，却不沾血，我朝着下方看去，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尸体！无穷无尽的尸体！是真正的尸山血海，一座座尸体堆积成的高山，鲜血流淌着，那怕这尸堆里有几个活人，也会被那堆积成海的血海给淹死！”
“当时的我，就被惊醒了。”
剑无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后……后来呢？”
剑无痕再次问道。
张凡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后来，我又进入了那个梦里，依旧是那个场景，这一次，我忍住了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忍住了令人毛骨悚然堆积成一座座山丘的尸骸。”
“紧接着我朝着一旁望去，是一个女人。”
“女人？”剑无痕皱眉。
“嗯！”张凡点了点头：“那女人，喊我帝。”
“她是你姐？”剑无痕疑惑。
张凡一笑：“起初，我也傻傻的认为，女人口中帝，是弟弟的帝，但是后来，我直接扭头朝着一个方向看去，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