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
他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心里愤恨不已。
额头上更是沁出汗水。
该死！
从张凡进入院子以后，他就感受到了明显的强烈的来自于上位者的威压。或者说是强者的威压。
他竟然看不出张凡此刻的实力！
很显然，对方比他强，甚至强上不只一星半点。
想到这里，心中惊愕愤恨的同时，还升起恐慌和不敢置信。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离笙摇了摇头，苍白着脸往后退了两步。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凡。
张凡将他此刻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底的疑惑，那点儿怀疑瞬间得到了证实。
是他！
白衣公子，离笙！
就是他废了自己的武根，挖了自己的气海。
原身从天才陨落成为人人喊打的废物不说，这家伙还要斩草除根，让他受尽欺凌苦楚，被诬陷，受尽磨难委屈。
怪不得原身被怨气缠绕，这种事儿放在谁身上，谁不得疯魔？
“白衣公子？真是讽刺！”
“没想到吧，我张凡还有重回巅峰的时候。”
看着离笙愤恨后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斩草除根的样子，张凡笑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
往后。他会一点点的将离笙从现如今的神坛中拉下来。
原身的仇恨可不是离笙身死就能够消除的。
听到张凡的话，离笙瞳孔骤然一缩。
刚才他不过是震惊张凡的实力竟然突然间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可现在，张凡的话分明是在说，他什么都知道了！
轰！
霎时间，离笙只觉得如遭雷劈。
显然，有什么东西正脱离掌控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慌了！
“小凡哥哥！”慕容雪才不管张凡同离笙之间的较劲。
她咧嘴欢快的蹦跶到张凡身侧，伸手挽张凡的胳膊。
欧阳茗眯了眯眸子，眼明手快的拉了把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