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红着脸闷哼了一声,抽身,掀开床帘走了出去。
李娴韵喉咙干哑,呼着气,绯红着小脸儿,将软被拿过来,将自己经过一番洗礼的身体遮住。
耶律焱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便看到李娴韵乖乖地软软地平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一双澄彻灵动的眸子正看着他,打散了的乌黑长发铺在软枕上,衬得她玉质的肌肤更加的白皙娇嫩。
“夫君,其实你不用这般,我偶尔喝避子汤是没事儿。”
方才帘子外面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作为大夫,李娴韵知道喝避子汤会对身体不好,可是有时候情浓我浓之时便有些不受控制了,总需要用放纵来舒缓自己的某种情愫。
耶律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光滑的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拨开她额角汗湿的发丝,吻着她粉嫩的小脸儿,“避子汤对身体不好。”
“可是你总是这样,对身体也不好。”
李娴韵虽然被耶律焱从姑娘变作了女人,但是说起男女之事,她还是羞涩难耐,脸愈发烫起来。
耶律焱轻轻地捏住她光洁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李娴韵转过头去,离开他的钳制,“我是大夫,这些事情当然知道。”
耶律焱笑道:“为夫精力旺盛,无妨。”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躺着不说话。
耶律焱整理着她的发丝,“累了?”
李娴韵瞅着他,红唇轻启,吐气如兰,“烦人。”
把人往死里折腾的是谁,现在又假惺惺来关心她了。
耶律焱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躺会儿,为夫让侍女给你准备热水。”
“嗯。”
耶律焱看着她乖巧的模样,便又不想走了,与她脸贴着脸,用英俊的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小脑袋。
“夫君,你该走了。”李娴韵娇声说道。
耶律焱闭着眼蹭着她,“可是为夫一点也不想走。”
他只想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也终于知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那种感觉了。
李娴韵轻叹,世间的男人都这般黏人吗?
“夫君,我要去沐浴了,黏糊糊的有点难受。”
&t;divtentadv>耶律焱闻言,只好吻了她的小脸儿几下,这才起身,将帘子挂起来,从床上捡来衣服穿。
李娴韵侧躺着看他穿衣服。
耶律焱生得俊朗,穿衣服的模样既禁欲又衿贵,好看。
耶律焱穿好衣服,抬眼便落尽一双如水的眸子里,嘴角肉眼可见的上扬。
“看什么?”
李娴韵视线扫向一边,“没看什么。”
“为夫走了。”
“嗯。”
耶律焱将地上他留下的污渍收拾好了,又将窗户打开通风,这才在穿好衣服的李娴韵额头上落了一吻,“乖乖睡觉,为夫很快回来。”
“嗯。”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内室。
李娴韵穿好衣衫便坐在桌案跟前作画。
今日看到百姓们用水桶浇水实在是费时费力,其实可以修建筒车和翻着,用来将河流或湖泊里的水引到田地里。
李娴韵很庆幸自己喜欢研究器械,除了对兵器以外,她对农人用的工具也颇有研究。
在乡下时,李娴韵看到筒车和翻车,觉得设计得很是巧妙,研究过一段时间,甚至还做出了不少模型。
李娴韵来到契丹才真切地体会到,你的任何所学都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回报你。
而她现在就是享受这些回报的时候。
李娴韵将宣纸展开,用作画的毛笔一点点地作画,待筒车画好之后,便在旁边用契丹文字标注出名字、做法和用法。
筒车画好的时候,热水也准备好了,李娴韵便去沐浴。
回来之后,她将头发擦了半干,便接着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