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之后,李娴韵去浴房沐浴洗漱了一下,还换了干净的月布。
一回到内室便看到耶律焱正靠坐在床头看书。
偌大的床在他硕大身躯的映衬下,小了很多。
他穿着睡觉的衣衫,显然已经沐浴过了。
男人沐浴起来就是快。
看到李娴韵回来,耶律焱嘴角扬起笑意,将书放在床边的桌案上,曲起一条腿,“冷不冷,快过来。”
入了秋,天气渐凉,晚上尤其的冷。
李娴韵听话地来到床边,将木屐脱下,刚爬上床,便被某人搂在怀里。
耶律焱仔细摸了摸李娴韵的头发,已经干了,皱眉道:“怎么不让为夫给你擦。”
“我害怕惯坏自己。”
耶律焱轻叹一声,拿起李娴韵的小手。
不出所料,她的小手冰凉。
耶律焱剑眉瞬间皱了起来,眸色暗沉,拉过衿被,将李娴韵盖住。
同时把她的两只小脚夹在自己的小腿中间,两只小手则被他塞到自己的衣服里,紧紧地按在自己温热的肚皮上。
给她取暖。
李娴韵知道被凉东西贴肚子会很难受,遂向后缩着小手,“夫君,不用如此,盖一会儿被子就好了。”
耶律焱更紧地按住她的小手,“你来月水了,不能着凉。”
李娴韵拿眼看他,说道:“夫君,你竟然对女人的月水这么了解,还说之前没有女人,骗我的是不是?”
耶律焱知道她在逗自己,但还是煞有介事地说道:“你不用激我,为夫最是洁身自好,之前没有女人,以后更不会跟别的女儿牵扯不清。”
“那你怎么对月水这么了解?”
耶律焱正想解释。
李娴韵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笑道:“夫君,你上次是不是见我来月水太难受了,所以特意了解了一下,对不对?”
“什么都瞒不过你。”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
李娴韵玉面朱唇,轻扯嘴角,“这么说,你从那时候就心悦我了?”
“比那更早。”耶律焱说着,在她脸颊上落了一吻。
李娴韵嘟了嘟嘴,娇声抱怨,“亏我那时候还觉得你是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没想到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还是色狼。”
耶律焱也不否认。笑道:“已入狼口,知道的有些晚了。”
李娴韵“哼了”一声,小手在他肚子上抓了一把。
耶律焱笑道:“娴儿,你在勾为夫吗?”
“才没有。”
耶律焱噙着笑,低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说道:“最近出宫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知道吗?”
用膳的时候,他已经嘱咐过一回了。
李娴韵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姬学渊蹦跶得够久了,是时候拾掇他了。”耶律焱低头看着李娴韵,“你是为夫的软肋,为夫害怕他狗急跳墙,打你的主意。”
“夫君,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你不用担心。”
“真乖。”
耶律焱说着便来亲她,边吻着她香软的唇瓣边含混地说道:“那咱们办点正事吧。”
“夫君唔”
某人开始专注地吻她摸她,四处煽风点火。
李娴韵又发现了一样来月水的好处。
她的月水向来不准,距离上次来月水将近过了两个月,即便如此,好歹能让她趁着来月水的时候休息几日。
&t;divtentadv>耶律焱身强体壮、精力旺盛,每天都想着跟她厮混,而且还好几次,在天水郡的时候她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
眼下也差不多,她的身子娇的很,被他弄得骑马都骑不了,只能坐马车。
若没有这月水,她连日里被耶律焱可命折腾,休息不了,小身板儿哪里受得住?
好歹又让耶律焱尽兴了。
待耶律焱掀开床帘出去清理,李娴韵则趴在软枕上。
浑身软软的,披散着青丝乌发,露出玉质的肩膀和手臂,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她白日里已然睡了一会儿,本以为很难入睡,眼下却眼皮沉沉的,想睡觉。
耶律焱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李娴韵已然睡着了。
他本来要给李娴韵穿衣衫的,可是李娴韵只想睡觉,撒娇着不配合。
耶律焱只好作罢,给她裹好被子,将她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
方才情浓我浓之时,耶律焱真希望她没有来月水,这样子隔着衣衫,怎能真的尽兴?
翌日清晨,李娴韵起床的时候,耶律焱已然去上朝了。
这个男人跟铁做的似的,好似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累。
晚上不管怎么折腾,第二日依旧早起练剑,然后再去上早朝。
体力是真的好,她深有体会。
李娴韵收拾停当,带着人坐着马车先去了一趟司器署。
桑彦霖正带着匠人们做翻车,看到李娴韵来,登时笑道:“公子,昨日小厮送信说您的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李娴韵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好多了。”
她向桑彦霖了解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