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之后,云浅浅瘫坐在地上。
怎么可能?
明明都已经调查过了的云曦柔那个时候的确是在自己的营帐里面,除了陈静之外,身边再无其他可证之人,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敢伙同这个小丫头来串联起相关的证据,让云瑞觉得此事跟云曦柔有关,为什么那个时候云曦柔会跟云瑞在下棋?
那不就是说,从一开始云瑞就知道他们在说谎,但是却故意要看着他们把谎说到什么样。
云浅浅突然有些心慌,但是看到云野看自己的模样,心里又强行把那股荒劲儿给摁了下去。
此事如果再继续调查下去的话,那就是皇室登不得台面的龃龉。
但如果想要调查下去的话,云浅浅也好,云曦柔也罢,这两个当中肯定有一个人要出来作证,也就是说皇室的名誉终归受损。
云曦柔看了一眼云浅浅云浅浅,还淡定的跪在原地丝毫没有悔过的样子,但下一秒云浅浅突然爬了起来,对着那个小丫头狠狠的踹了一脚。
也不顾自己的伤情险些跌倒在地,还是旁边上前扶了一把,才躲过那帮狼狈。
“本公主这么相信你,将所有东西都交给你保管,并且在临行之前还亲自叮嘱了你要把所有东西都看好,结果你非但没能看好,反而还想要挑拨我与护国姐姐之间的关系,真是罪大恶极!”
说云曦柔陷害她的也是她,说别人没有看好东西的也是她,这么一来所有人都明白这出戏就是云浅浅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铲除掉云曦柔。
云瑞只觉得丢脸至极,他抬了抬手,云田便把那小丫头给带了下去。
只是在拖下去之前,那小丫头还在喊冤。
“陛下奴婢是看不服公主被欺负,所以才做错的事情,意图要陷害护国公主,奴婢知错了,还请陛下给奴婢一个机会!”
听到这话之后,云瑞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这么想要谋害自家主子的,朕还是头一次见,若是没能解救得了及时,这一条人命,这个丫头是否能担当得起?”
云瑞摆摆手,云田靠近。
“将人杖毙,让她也感受一下临死之前的危机感。”
那人应了一声,便直接退了下去。
营帐外面突然响起了惨叫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让人害怕。
“以后谁要是再有那种心思下场就跟这个人一样。”
“朕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若是想要朕的宠爱,那就拿出自己的实力来。”
云瑞起身慢慢走到云浅浅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浅浅。
“你觉得朕宠爱护国公主是无厘头的事情,但是朕要告诉你,有些东西基本上都是护国公主想出来的,你所以为的草原贸易,还有京城运河该怎么修补,以及京城运河修补之后,这个工程应该交给谁来监督,都是护国公主给朕的提议,所有的提议都很到位,并且也已经顺利实施,你们之间相差的不仅仅是身份,更重要的还是脑子。”
皇帝居高临下,目光略带着一些失望。
“朕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父皇疼爱别人的时候,自己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朕从来都没有想过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铲除朕的兄弟姐妹,朕只会想方设法为父皇排忧解难解决真正的问题,而不是制造问题。”
听到这话之后,云浅浅瘫坐在地上,她知道这一次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至少现在云瑞不愿意听解释,也不愿意听典故,只想听云浅浅的回答。
云浅浅一把抓住云瑞的小腿。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婢女做错的事情,儿臣绝对没有想要迫害自家兄弟姐妹的意思!”
云瑞目光向前看,淡淡的叹息了一声。
“你是否要迫害自家兄弟姐妹,朕不得而知,也不清楚你为何如此看不服护国公主和其他的兄弟姐妹,你既然看不服这个也不服气那个,那你就好好想想吧,这件事情也不能就此让你躲过去,回去之后好好面壁思过,再写一个检讨过来,不仅要向你的姐妹道歉,更要分析你所做的错事都错在什么地方,以及你今后的改正,若是不能按照那个检讨书的细节来做,那就别怪朕。”
招呼都已经打好了,如果女娲还是一意孤行,不懂得什么叫进退,那这个公主自然也没有必要留着了。
东边那个小国,虽然已经臣服了,但是偶尔之间还是会想要回自己的主权,如果云浅浅还是一意孤行,死不悔改,那他就只能先把人嫁到东边那个小国去了。
隔着一道不近不远的海湾,但是想要回家也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云浅浅如果再不思进取意图,用这样的方法来引起他人注意,那他就真的不会客气了。
听到这样的警告,云浅浅慌乱的点头,等人走了以后,云野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浅浅。
“从你入宫开始到现在这样的蠢事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你是想要害死本王吗?”
周围没有人,只有云野和云浅浅在那儿。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中所想,你想要附着别人当上皇位,或者想要一个有能力的人娶你回去,摆脱这个漩涡,我告诉你,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