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看着秦月:“媳妇,不会是你做的吧。”
“呵,本来想好好惩罚一下他,但相公想让雷劈死他,那我就遂了相公的愿,反正他该死。”
“别呀,媳妇,留他一口气,他还有好几个孩子呢。”
“行吧,那就留着他吧。”
两人吃完饭,隔壁雅间早已没了动静,他们出去的时候,掌柜就在不远处,他小跑过来,小声说道。
“曲南天被送医馆了,小雨知道后,也跑去了医馆。”
“嗯,随他们,这笔帐早晚要算。”
随后,两人出现在了秦宅的主院,主院倒是没人占,这让秦月的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
当即,她就把院门上了锁,两人不哼不响的住了下来。
天亮的时候,宅子里有了动静,秦月和石头,此时正在屋里,坐着吃早饭。
外面,好些人,把曲南天抬了进去,跟着他一起的,还有小雨和曲南风的母亲赵氏。
两人都是眼圈红红的,一直将曲南风抬到炕上,给他盖好被子,婆媳两人这才来到外屋。
赵氏拉着小雨的手问道:“雨儿,南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雨眉头紧锁,她说:“听他的朋友说,他们正在御宴楼喝酒,天空电闪雷鸣之后,他就成了这样。”
赵氏一听,心里发着颤:“难道是被雷劈的?”
“可要是那样,为何一屋子人,只有他这样?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老天爷对他降下了惩罚?”
别看曲南天瞒着小雨,但有些事,他是和赵氏说的,听到儿媳的话,赵氏的心呀,如同火在烧烤。
她回头看了一眼炕上儿子,轻轻说道:“大夫说他命是保住了,先将养着吧,有什么事,等他好了再说。”
“好,您去好好休息吧,这里有我照看着”
“你也熬了一宿,他现在睡着,你也睡一会儿。”
“是,母亲。”
赵氏走的有些焦急,小雨看到后,再次眉头紧皱,她坐在炕边,看着全身几乎烧焦的丈夫,喃喃自语。
“南风,你到底做了什么,这会不会是夫人下的手?”
她轻声叹口气,在曲南天的一边睡了过去。
秦府的下人,打扫后院的时候,发现主院居然上了锁了,不明原因,可是这会儿管家在休息,他们不知怎么办,只能等着他醒来再禀明情况。
管家就是雨儿,她现在就是秦府的管家,也可以说是管事。
小雨一直睡到了中午,才缓缓醒来,其实她还想睡,可家里那么多事,她睡不踏实。
醒了之后,就去家里查看。
发去看看孩子们,上学的上学,跟着祖母的跟着祖母,她又挨着个的去看。
有下人看见她,跟她说了主院的事后,她的心一惊。
难道夫人回来了?此时的她,不顾形象,撒丫子就朝主院跑去,见门锁着,她没敢让人砸掉,直接跃墙而入。
当她冲进客厅时,秦月正冷着脸,看着她。
雨儿的心一惊,立即跪在地上。
“见过夫人,见过老爷。”
“跪着!”
“是!”
随即,秦月取出电视,把曲南风的记忆,给她播放出来。
电视这东西,雨儿见识过,她并不害怕,但心里却很紧张,夫人没让自己起来,说明这里面有事,很可能跟丈夫有关。
果不其然,当他看到丈夫的所作所为后,脸变的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丈夫贪了善堂的银子,苛刻善堂做工人的银钱,并花言巧语,诱骗她的嫁妆,出去倒卖,或是贿赂他人,在酒楼欠了十几年的银子,而且,他只有皇家开的那家。
她咬着牙,暗暗骂道,谁给他的资格,去那家酒楼,刚过上一点好日子,就忘了自己曾经,白眼狼,王八蛋。
看完后,秦月问道。
“于本宫而言,他只是个外人,他可是帮你打下手,但不能帮手你的事,你有孕,你有孩子,做不了这一切,可以让人写信给我,或是给我相公,来安排京城的事,谁给你的胆子,把善堂交给他的?”
小雨不知说什么好,她也没脸说情,更没脸狡辩。
随即秦月说道:“用你的嫁妆,去把酒楼欠的帐还掉,三日内,带着你的婆婆,孩子,丈夫,从这个家离开,你买的下人也一并带走,善堂的事,你也不用管了,你我之间,以后再无任何关系。”
“夫人,我。”
“本宫已看在你的面上,没让曲南风死掉,让你有个丈夫,让孩子有个爹,已是手下留情,他所作的,已算是背主,死一百遍本宫都不解恨,走吧!”
小雨的眼泪哗哗的流,她知道,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再挽回,夫人的话,重来不会收回。
而且,这事,是她做的不对,是她丈夫做的不对。
那些画面,她看的到,丈夫的可耻行为,不能原谅,尽管没有出人命,可,这是夫人最痛恨的。
她郑重的给秦月和石头,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转身跑了出去。
她先是把嫁妆里面的银子清点了一单,然后派人把酒楼的掌柜请来,对那些珠宝首饰进行了评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