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岑溪被迫仰起头,脑子中缺氧似的一片空白。
只是简单的一个吻,便点燃了火苗,化作干柴烈火。
五年了,她以为自己对秦少野的感情,已经没这么深了。
但她此刻竟然有些失控,甚至忘了挣扎。
叶岑溪失神地望着他的眉眼。
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双深陷的眼窝,充斥着狼意的野性,俊美刚毅,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她唇形被男人肆意描摹着,除了水流涌动的声音,耳边有唇舌交缠的水渍声。
男人吻的动情,甚至忘了目前的状况,眸中皆是女人娇媚动人的模样。
叶岑溪及时按住他的手,呼吸不畅道:“秦少野,你不要乱来。”
“你想了,是不是?”秦少野轻笑,胸腔中的震动声,透过她的后背,搔刮着她的心。
叶岑溪触电般地震颤了下,腔调软软的,“我没有。”
“没有?”秦少野的唇瓣离她耳廓只有半指的距离。
唇中喷薄的热气羽毛似的在她耳边轻扫。
又痒又麻。
他语气哑了些,“你的表现可不像是没有,耳根那么红,这难道不是你动情时的反应?”
两人滚过无数次床单,即使分开这么多年,也知晓彼此的弱点和敏感处。
曾经秦少野在她身上‘大杀四方’时,最喜欢轻咬着她的耳根,看她的身子因为他变得又红又嫩,让人忍不住颠来倒去地欺负她。
等到她受不住,他在哄着她说一些羞人的话,情事愉悦到极致。
想到此,秦少野语气愈发喑哑,像磨了一层厚重的沙粒,“想要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也想了。”
他故意勾她。
叶岑溪呼吸全乱了,凭着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她从秦少野身下钻了出去。
用剥蒜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和情动,“再乱来的话,就出去。”
她的脸很红,耳根的肉染上粉嫩的颜色,羞涩紧张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
秦少野忍住了,凡事要适可而止,免得把人吓跑。
而且现在确实也不是撩拨人的时候。
孩子还在外面。
秦少野穿上围裙,中规中矩地在旁边做饭。
厨房明明不算小,叶岑溪却觉得有种逼仄感。
特别是他靠近时,她周遭的空气好像都被夺走了一样。
“把蒜给我。”秦少野冲她伸手。
叶岑溪递过去。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指腹在她掌心按了一下。
掠过时又酥又麻。
叶岑溪掩饰般地洗了洗手,“还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过来,我教你做饭。”
秦少野唤她,见她有些犹豫不决,他笑了声,“我不是总有时间给孩子做饭,你这个做妈妈的,也要提升下厨艺。”
叶岑溪挪动着脚步,凑过去。
他往后站了站,在叶岑溪的右后方。
两人距离挨得很近,秦少野教她怎么炒糖色。
又拿了一只盖子,替她挡着热油。
一做饭,叶岑溪如临大敌,恨不得跟锅碗瓢盆打一架,自然就察觉不到某只搭在她腰上的咸猪手。
“酱油放多少?”叶岑溪不知所措。
“这么多就行。”秦少野握着她的手,抖着酱油瓶。
“盐呢?”
秦少野捏了捏她的手,“看着。”
叶岑溪精神紧绷。
等在锅上放了盖子,她才意识到此刻跟秦少野的距离有多近。
他弯着腰,迁就着她的身高,站在她身后,热气几乎全都喷在她的后颈。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出汗了?”秦少野有力的胳膊,顺着她的颈侧圈过去,摸到她的额头,擦了一手的濡湿。
叶岑溪咽了咽喉咙,“我去卧室换身衣服。”
“身上也出汗了?”秦少野挑起她一根发丝,打着圈地把玩。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低音炮的声响性感撩人。
叶岑溪怀疑他又在故意勾她,但没有证据,她应了声。
秦少野在她耳边笑说:“咱俩在厨房这么久,你又回卧室换衣裳,不怕被周言川误会?”
原本,叶岑溪不做多想。
秦少野这么一说,她才觉得不妥,脑海中骤然闪过少儿不宜的场景,脸又红了。
他手心皆是她脸上的烫热。
若是再逗弄下去,怕是要恼火。
秦少野松开她,接下来就专心教她做饭。
时而拍拍她的头,捏捏她的手,她做饭格外专注,也没意识到他的刻意亲近。
一个小时后,六菜一汤出炉。
两人把饭菜端上桌。
福宝星宝和周言川玩得开心,连吃饭都要贴着周言川不放。
秦少野轻咳了声,“福宝,星宝,过来我这里吃,我给你们剥虾。”
没人理他。
两个孩子和周言川说话的声音很大,显然没听见。
秦少野又叫了声。
星宝咬了咬手指,仰头看着周言川,“干爹给星宝剥虾。”
又是狠狠的一记重锤。
秦少野心里不是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