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野从姚钰润那里回家后,叶岑溪还在睡着。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又亲昵地吻了吻。
一不小心,没收住力气,他把她的唇,吻得有些肿。
叶岑溪半梦半醒间,手下意识拍过去。
秦少野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他愣了愣,随后轻笑一声,“该起床了,懒虫!”
叶岑溪睁了睁眼,“几点了。”
“八点多了,再不起就要过吃早饭的时间。”
“这就起。”
说是这么说,叶岑溪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没办法,秦少野只能把饭菜端上来,然后自己去书房工作。
叶岑溪吃饱喝足,就开始黏着他。
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一个工作,一个捣乱加睡觉。
等到下午,佣人告诉秦少野,有一个叫唐伍的人来拜访。
叶岑溪还在睡午觉,他下去见唐伍。
唐伍开门见山道:“秦先生,确实不是我们姚先生下的药,给叶小姐下药的,另有他人。只不过那个人做事很隐蔽,现在我还不能确定那个人的身份。”
“另有他人?”
秦少野表情严肃。
唐伍说:“是的,如果您不信,大可以去查查,我没必要骗您,另外...”
他接过保镖递来的向日葵,放在茶几上,“姚先生说他很抱歉,要我把花送到叶小姐手上,请问叶小姐在吗?”
秦少野眯了眯眼睛,将花扯了过来,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又丢了烟头进去,花被烧得千疮百孔,还有糊掉的烟味儿。
秦少野浇了水进去,橘黄色的向日葵,就这么被糟蹋了。
他慢条斯理道:“我老婆睡觉,而且她不喜欢这种花,让你们姚先生破费了。”
唐伍表情讪讪。
害怕被揍,他带着人走了。
姚钰润听说花被秦少野烧了,也没有恼怒,只轻笑道:“希望以后,他也可以把叶岑溪护好。”
还没说几句话,保镖敲门进来,脸色难看地说:“姚先生,有人在家门口烧纸钱,好像是秦少野派来的人。”
“抓到人了吗?”姚钰润不咸不淡地问。
保镖说:“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翻墙跑了。”
“不用管。”姚钰润道。
说完,他手机就响了。
是秦少野打来的电话,“你送了花来,我给你送个礼,礼尚往来的事情,不过烧的纸,可能也得等你死后才能花。”
姚钰润笑意很浅,“我要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秦先生是挺合适的人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不断往对方心窝子里戳。
到底还是秦少野嘴毒一些,姚钰润冷着脸挂断电话。
秦少野冷哼一声,将手机扔到沙发上。
叶岑溪下楼,“你跟谁打电话呢,看你好像挺生气的样子。”
“姚钰润。”秦少野把她拉到怀里。
叶岑溪问:“给我下药的人,是姚钰润吗?”
秦少野本来想否认,可一想,这不正是给姚钰润抹黑的好时候。
于是他点头说:“是他,他想要你,但得不到,所以就心生怨恨,故意给你下药。”
叶岑溪苦笑一声,“他用星宝和福宝威胁过我,给我下药,也不稀奇。”
“以后离他远点儿。”秦少野搂紧她,“姚钰润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岑溪嗯了一声,她一偏头,就看到垃圾桶里,一束又脏又乱的向日葵花束。
她顿了顿,说:“那花...”
“姚钰润送来的。”秦少野道,“我查出是他给你下的药之后,他恼羞成怒,故意给你送来一束烧坏了的花,免得你看着烦心,我就扔了。”
对于秦少野的话,叶岑溪深信不疑。
姚钰润是个坏到骨子里的家伙,他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不稀奇。
秦少野看着叶岑溪那一副排斥又恼怒的样子,暗暗勾了勾唇角,随后咳了一声说:“好了,别生气,你心里清楚姚钰润是什么样的人,就行了。”
叶岑溪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她的生活,回归于一片平淡。
秦少野在家里办公,两人腻腻歪歪的,有大把的时间解锁新姿势,解锁新地点。
因为秦少野太卖力,叶岑溪怕他吃不消,总是让他节制。
但节制过后,秦少野就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叶岑溪只好让人炖汤,专门补肾。
秦少野看着眼前的饭菜,失笑道:“这要是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我有多虚呢。”
叶岑溪想,要是秦少野虚,那天底下就没有不虚的男人了。
他这个人,实在是重欲的很。
等回了房间,叶岑溪在床上搂着他,好奇问道:“我走的那五年,你有没有找过其他女人。”
“除了有个沈敛当挡箭牌,没有别的女人。”怕叶岑溪误会,秦少野补了一句,“我也没碰过沈敛。”
叶岑溪撇嘴,“你对这种事情那么热衷,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给你看个东西。”秦少野翻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