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艺和谢宇珩联手对纪家做过的事,令秦家众人大为震撼。趁着纪瑜安到梧桐路一起吃饭之际,秦笙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又心疼地拉着纪瑜安的手。 “孩子,真的委屈你了。谢靳言,不能够放过这两个人!不仅欺负我的儿媳妇,还这样害我的亲家母!而且还拿文物开玩笑,简直目无王法!” 秦笙面向谢靳言交代了一通后,又对着陈圳川叮嘱着。 “小川,翻烂法条让他们俩牢底坐穿!” 谢靳言一脸语塞地看着秦笙,强行把纪瑜安的手从他母亲的手里拽了出来。 “妈您轻点呀,瑜安手都给你抓红了。还有,您这话别让别人听见,阿川又不是法官让他们牢底坐穿…顶多就是疯狂上诉直到他们得到所有应有的惩罚。” 陈圳川则出来打着圆场,对着秦笙点着头。 “小姨,您放心吧,我会竭尽所能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就冲着纪瑜安是温时慢最好的朋友这一点,陈圳川都会帮纪瑜安打赢官司的。 秦笙先是抱歉地看了看纪瑜安,又赞许地对陈圳川点了点头,最后不满地瞪了瞪谢靳言。 “你这孩子真是没意思,夸张手法明白吗?这么无趣一个人,也就小纪受得了你…” “妈,我看您也一样,也就我爸受得了您了…” 秦笙和谢靳言你一句我一句的,看似是在斗嘴,实际上母子俩的关系像极了朋友一般。 秦奶奶怜惜地望着纪瑜安,止不住眼底的心疼给纪瑜安夹着菜。 “太瘦了,小纪你得多吃一点呀。等你外婆好些了,就请你外婆到我们这里来坐坐吧?” 纪瑜安看着堆积如山的碗,感受着谢靳言家人是她不加修饰的关怀,心里就涌现起浓浓的暖意。 “好的外婆,我外婆也念叨着想请您吃饭呢。” 秦奶奶一听纪瑜安的回答,连连摆手示意纪瑜安不用出去。 “我们不兴那些,你让谢靳言把你外婆直接接来我们这吃饭就行,什么都不用准备就过来,这儿什么都有的。” 纪瑜安望着秦奶奶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被逗笑。 “好的,我听您的外婆。” “快吃吧,菜还是要趁热吃呀。” 秦奶奶得到了纪瑜安肯定的回答,顿时喜上眉梢招呼着纪瑜安快把碗里的菜吃掉。 饭后长辈们都去小憩,纪瑜安在她第一次来的偏厅书房里,翻阅着没见过的古籍。 正当纪瑜安的思绪沉浸在手里的那本古籍里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的人是叶以柠。 “瑜安,你在干嘛呢?” 纪瑜安却嗅到一丝不对劲,叶以柠就算再无聊也不会给她打电话问她此刻在干什么。 “以柠,你在哪里?” 叶以柠静默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回应纪瑜安的问题。 “我准备去看我妈妈…”叶以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因提到她母亲而让纪瑜安不快。“我父亲的案子是误会,他回来了但整天痛骂我母亲。我很想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对你家做过那些可怕的事情…” 那些事能够传到秦家人耳里,自然也会一字不漏地被叶以柠知道真相。叶以柠很难把杀人凶手和平时端正的母亲联系在一起,对她而言做出了那样的事,无异于杀人凶手,而且对象还是纪瑜安的母亲,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纪瑜安。 这些天的她,每天都活在煎熬里,直到今天她决定去看一看她母亲,也鼓起了勇气给纪瑜安打了这个电话。 “以柠,你母亲的事与你无关,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纪瑜安深知叶以柠的担忧,只能轻声地安慰着叶以柠。 “我知道,但无论如何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叶以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留给纪瑜安的是无声的黑屏。 叶以柠坐在那里,眼见穿着狱服且素面朝天的方静艺走了过来,此时的方静艺早已没有了一直以来的贵气形象。 “你来干什么?”方静艺一脸的不耐烦,她丝毫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看见她这副模样,更何况来的还不是她的宝贝儿子。 “妈妈,我来看看你。” “没什么好看的,你回去吧。”方静艺正要把手里的电话放下时,就听到对面的叶以柠略带哭腔地质问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纪瑜安的母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跟杀人凶手没有任何的区别?!” “杀人凶手?!”方静艺一听就激动了起来,手指着叶以柠震怒道:“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走到今天吗?!叶以柠,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我肚子里要不是意外有了你,我至于要去害纪语年,非要嫁给那个叶朝鹏吗?这么多年了,你长得越来越像你那个死爸,我对你真的又爱又恨啊…” “…妈妈,你在说什么?什么死爸…?” 叶以柠从一开始的听不懂,到后面方静艺说的令她更加无法理解。 方静艺对叶以柠勾起了唇角,那是叶以柠从未见过的满是寒意的讥笑。 二十六年前,方静艺原本有一个稳定谈了五年的男朋友,他们的感情极好,都已经快要到结婚的阶段,可男方家里忽然要举家移民,男方的父母表明不同意他们俩结婚。 她男朋友在与她恩爱一番后,告诉他自己要出国移民的消息,并向她提出了分手,希望两人好聚好散。她一气之下找人把男朋友打了一顿,便发誓忘掉渣男再不回头。可她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男方移民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方家本来就给方静艺定了婚约,正是叶家独子叶朝鹏。她那时对前男友又爱又恨,不忍心拿掉自己的孩子,在左右为难之时,谢宇珩出现了。 谢宇珩原本就是方静艺和前男友的好朋友,在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