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能不给面子 , 导致正面硬碰硬 。
况且 , 他们早日归附 , 日后还能更有话语权 , 为家族争取更大的利益 。
对于这些人的盘算 , 云舒也不是一点都不知晓 。
他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人 , 从容应对着 , 不论各家是以何为生的 , 他都能说上一些 。 谦和有礼 , 既不显得倡傲 , 也不会过分卑微 。
正是这份风度 , 让这些家主们心里又多了一份思量 。
今日宴会人数不少 , 但大部分是白日里已经见过的官吏 。 云舒很快就与这些家主们会见完毕 , 同时他也对长安的这些家族 , 有了一定的了解 。
他在心中将众人与资料中的一一对上 , 随后示意大家落座吃饭 。
云舒坐于主位 , 右手边便是萧谨行 。
这样的宴会其实并没有多少乐趣可言 , 左右不过云舒召人上前问问话 , 亦或是有人上前敬酒说一些吉祥话 , 走个形式罢了 。
云舒逸着空隙 , 朝他身侧的萧谨行说道 :“ 一会儿我离席 , 你要一起走吗 7“
萧谨行点了点头 , 答道 :“ 好 。“
听到两人交谈声的白闻绅 , 悄悄拙头看了两人一眼 , 心中不禁暗道 : 住处要安排在一处就算了 , 怎么吃个饭还要同来同去 ?
想到这 , 他又瞄了一眼云舒腰间的玉佩 , 越发觉得此玉眼熟 , 很像是自己母亲给妹妹的那块 。
母亲给妹妹的那块玉 , 是传女不传男 , 将来传给女儿的 , 只是妹妹没有女儿 ,
所以那块玉应当是要传给谨行未来的媳妇的 。
这两人关系就算再好 , 谨行也不可能将母亲传给他媳妇的玉 , 送给夏王殿下吧 ?
应当只是长得像 , 晚上光线不佳 , 他看得不并不真切 。
白闻绅刚放下心来 , 晚宴未席处便有一人站了起来 , 对着云舒行礼道 :
「 殿下 , 没有歌舞属实无趣 , 不若小人为您表演舞剑如何 7“
刚刚还觉得无聊的云舒 , 顿时来了兴趣 。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 莫非今日他也能当一回沛公 ?
只可惜 , 并未给他这个机会 。
白闻绅心中一濑 , 见果真是自己儿子后 , 连忙起身对着云舒行礼致歉 。
「 犬子无状 , 还请殿下恕罪 。“
说着他侧低头狠狠地瞳了一眼白玉晋 , 示意他赶紧退下 , 然而白玉晋根本不为所动 。
原来白玉晋听说自己父亲要给夏王殿下办洗尘宴 , 还喊来了城内各大家族的家主 , 于是他也趁乱溜了进来 。
晚宴虽不奢华 , 但人数较多 , 一时间倒是没人注意到他 。
等白闻绅发现他混进来的时候 , 云舒与萧谨行已经相携进来了 。 白闻绅无法 ,
只能瞳了眼白玉晋 , 警告他安安静静坐下吃饭 , 不要惹是生非 。
只可惜白玉晋向来无法无天 , 自然不会听他爹的 。 这会儿收到他爹的警告 , 只能看不见 , 再次重申了一遍他要舞剑 。
云舒这才知道 , 这少年便是那个给萧谨行香水的人 。 虽然男士香水的企划案是
他做的 , 但他一直很忙 , 还真的不知道这部分受众到底是何模样 。
今日见到 , 倒是觉得有趣 , 又见白玉晋执意要舞剑 , 他自然应允 。
白玉晋见云舒答应 , 给了他爹一个得意的眼神 , 高高兴兴地找了把未开刃的剑 , 随后就在席间的空地处舞了起来 。
别看他白日里表现得对卡车无动于衷 , 还有所贬低 , 但那只是少年人的别扭罢了 。
而他别扭的原因 , 不过是有人说夏王殿下打仗比萧将军厉害 。
他虽然怕萧谨行这个表哥 , 但也从内心里神拜对方 , 以至于遇到有人说夏王比萧将军厉害 , 还与那人打了一架 。
只是他嘴上虽然不认 , 但心里还是认可夏王实力的 , 不然当初也不会费尽心思买夏王称赞的香水 。
而现在又遇到神奇的机械车 , 以及那透明的可以替代窗纸的玻璃时 , 更觉得夏王殿下身上迷一样 。
白玉晋的剑舞算不上精妙 , 只是少年人身形单薄 , 较之女子的舞蹈 , 多了一价力量感 , 但又不若练武之人那般硬朗 。
真论起来 , 倒也有些美感 。
萧谨行在白玉晋说自己要舞剑的时候 , 就黑了脸 , 再见到云舒对着白玉晋的舞姚点头满意时 , 脸色就更黑了 , 看向白玉晋的眼神 , 甚至能射出刀子 。
白玉晋原先舞得好好的 , 突然觉得后脖颈一阵凉气 , 导致他跳错了一步 , 左脚踩右脚差点据倒 。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 才不至于当众摔倒 , 丢了脸面 。
一曲罢 , 云舒带头鼓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