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寒的吻细碎的落下时,夜浅咬牙忍无可忍的怒喝了一声:“滚开。”
可这并没能让池慕寒收敛,反倒激怒了他。
池慕寒将浑身湿漉漉的她,按在了洗手台上愈发疯狂。
夜浅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身子后倾,贴在了镜子上,凝着他:“池慕寒,你就一定要这样折磨我吗?”
池慕寒一把将她拉近圈在了怀里,低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唇角勾着讥诮的冷笑:“当然,看到你这副痛苦的样子,我才能解气,这就是你不听话,还企图背着我寻找下家的代价。”
有些话,似乎不管自己怎么解释,他就是不信。
索性,夜浅也不想再解释了,只反问道:“勉强不爱你的人承受你,有意思吗?”
不爱?
池慕寒原本还看不出喜怒的眸子,瞬间变的晦暗,视线犹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般,仿佛能瞬间将她剔骨剥皮。
看来,是他太纵容她了,才把她养得这么不知死活!
既然如此……
池慕寒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眼底的冷意都快要溢出来。
“那从现在开始,就给我爱。你以为拿了我的钱,平了你的灾,你也陪我睡了五年就可以抵消一切?哼,真是笑话,这五年在床上
你让我痛快过吗?我池慕寒,可没那么好糊弄。”
夜浅凝着他的眸子愈发凝重。
爱他?
她曾爱过的,可到最后换来了什么?
替身,玩物,出来卖的……
如今她心都已经死了,不想再爱了,他却又来要求她爱?
简直……就是做梦!
她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了。
池慕寒看着她抗拒的眼神,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玩味的道:“刚刚不是问我,什么时候才能放你离开吗?等你什么时候爱上了我,我再踹了你,你说……会不会很有趣?”
池慕寒说完甩开了她,也没兴趣再继续上她。
他后退了两步,边随手拎起浴巾擦拭了一下被沾湿的身上,边嫌恶的睨着她开口道:“程楚萧的命运就握在你手里,以后的日子,你是要乖还是要继续叛逆下去,你自己决定,我池慕寒不差你这一个女人,自然,也不在乎那病秧子的死活。”
他说完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夜浅盯着洗手间的门,心头颤栗着从洗手台上滑落下来。
因为浑身无力,她只能缓缓蹲跪在了地上,眼泪不争气的滴答滴答的滴落……
她,真的好后悔啊!
早知如此,当年宁可从那会所的窗
口跳下去,也不该受了这混蛋的‘大恩’。
如今这跟他纠缠在一起的该死的人生,真的好恶心。
池慕寒没有给她太久的时间整理情绪,她换好衣服下楼,就随他一起回了公司。
当天下午,工作结束后,两人一起去医院看了爷爷。
老爷子见他们一起过来的,心头不免疑惑,他冷扫了池慕寒一眼后,沉声道:“谁让你来的。”
池慕寒淡然的扬了扬唇角道:“孙子来探望爷爷,还需要谁允许吗?”
老爷子脸色并未见半分好转,不悦道:“哼,我不需要你的探望,我也没有你这种不懂自爱的孙子,等你跟浅浅离了婚,她就是我的亲孙女儿,你以后就少在我面前乱晃,滚吧。”
池慕寒并没有生气,反倒走上前,从床头柜上的水果篮中拿起一根香蕉边剥皮边道:“你说你一个老爷子,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戾气,离什么离,我们夫妻俩好着呢,为什么要离婚?”
他说话间,已经将剥好的香蕉,递到了爷爷面前,转头警告的睨向夜浅:“是吧?浅浅。”
夜浅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凝了凝眉心,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却未说话。
“怎么不说话?”池慕寒侧过身,眉梢
挑了挑:“是我今天下午跟你解释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嗯?”
夜浅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哥哥的命嘛。
他把哥哥带回来,就是为了拿捏她的,这种时候,他怎么会放弃折磨她的机会呢?
见老爷子将狐疑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脸上,夜浅抿了抿唇,淡淡的道:“是,爷爷,我们……暂时不离婚了。”
老爷子看着夜浅纠结的表情,不觉凝了凝眉心,看向池慕寒,喝道:“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威胁了浅浅?我告诉你,你不能既霸占着浅浅,还在外面跟那戏子不清不楚,她说你是她男朋友你就是吗?那你就跟那戏子去外面双宿双飞去吧,这婚必须离。”
池慕寒将老爷子不接受的香蕉随手丢回了餐盘中,抬眸看向他,眸色寡漠的道:“老爷子,你这么生气干什么,这事跟冯悠悠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会默认绯闻,也不过是为了保护旗下艺人的利益,暂时的逢场作戏罢了。”
“你有妻子,还去跟人逢场作戏,这就是不要脸。”
“呵,”池慕寒淡定的双腿交叠起:“那你知道,这出戏,是谁制造的吗?”
他抬眸看向夜浅:“我这可是在帮你心爱的孙媳妇儿善后呢。”
老爷子愣了一下,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