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布,用力将越氏的眼睛蒙上。 打开医疗空间,取出各种检查设备,准备为越氏做全面的检查。 越氏本就四肢无法动弹,疼痛难忍,又突然失去视觉,惊惧下,浑身抖如筛糠。 “沈沈沈,沈南烟,你想干什么?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沈南烟并不理会她,拿出三十几个采血管,按照不同种类分好,在越氏手臂上选择静脉,消毒,采血…… “啊——” 莫名的恐惧让越氏不住地嘶吼尖叫,“沈南烟,你直接杀了我吧!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推来仪器,沈南烟拎着她的头发,将越氏在地上放平,扯开她的衣襟,十分嫌弃地将她穿了几天的肚兜也拽了下来…… 随即将涂了耦合剂的探头放在她腹部,来回移动,做B超检查。 腹部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越氏浑身一紧,忍不住哭出声来,“沈南烟,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究竟想干嘛?” 沈南烟:“你猜?” 越氏:“贤王那个废物,怎么就没把你……” “闭嘴!”沈南烟被她吵得脑仁疼,“蠢货,本妃不问,你还上赶子提?” 擦掉越氏肚子上的耦合剂,沈南烟边准备为她做CT检查,边自顾自地道,“呵,旁的事先不说,就只说咱们最近的恩怨……” “你不甘心只杀了我,想到废后还在冷宫,便听了离王生母的话,想陷害我在宫中纵火,戕杀郢王生母……” “觉得这样既能除了我,又能连累慕容澈,还能挑拨陵王和郢王的关系,让他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 “殊不知,离王母子背地里又跟贤王联手了,他们把本妃弄出宫去,掳到了煜王的私宅……这才让你儿子的丑事,暴露在阳光下,展示在世人面前……” “你和贤王受人挑唆,耗尽心力,苦心筹谋……结果呢?落得什么好下场了?” 越氏愣住,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杀人诛心,沈南烟继续道,“你们就是离王手中的棋子……只有离王才是这场争斗中的唯一赢家!” “你要报仇,该找他们才是!” “啊——” 越氏泪流满面,哭得歇斯底里,“慕容复,柔婉清,你们不得好死!” “你说谁?” 沈南烟猛地回身,见越氏要咬舌自尽,她倏地出手,只两秒就卸了她的下巴。 看她那副颓然的样子,沈南烟心说,看来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既然想要她的器官,吐真剂也不能用…… 罢了,自己查吧! 收回视线,沈南烟继续看手里的报告,器官组织,形态无异常,颅脑、肝胆、脾、肺等各个器官不存在病变、炎症、肿瘤等情况。 嗯,很好!她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着手做基因检测。 …… 与此同时,慕容澈正率领五千精兵,在豫州城外安营扎寨。 豫州刺史郭斯辰与广平郡太守林屿清,带着一百名带甲郡兵急急出城迎接。 远远看见慕容澈,二人立刻翻身下马,跑上前跪地叩首,“下官豫州刺史郭斯辰,下官广平郡太守林屿清,参见陵王殿下,陵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行的郡兵们也齐齐半跪抱拳,“吾等参见陵王殿下,陵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澈冷沉的眸子,无温地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两位地方官身上,“豫州守军怎么一个都没来?徐青野呢?” 林屿清半直起身子,“启禀王爷,卓将军剿匪心切,信心十足,甫一进城,就命徐都尉带着全部守军一同进山了。” 见慕容澈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徐免上前喝道,“陵王殿下所在营寨,闲杂人等不得逗留,尔等速速离去!” 郭斯辰眼珠子乱转,想说些什么,见慕容澈转身回了营帐,便叩首应道,“是,吾等告退。” 同行人见状,也齐齐告退,随即迅速返回城内。 天彻底黑下来时,修平风尘仆仆,带着三千精兵匆匆赶到,下马直接进了慕容澈的营帐。 帐内,慕容澈一脸阴沉的坐在桌旁,豫州舆图被随意地扔在桌案上。 徐免在旁边一直低着头,别说说话了,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见到修平,他就跟见了救星似的,直冲他使眼色,修平快步上前,面向慕容澈躬身奉上一个小竹筒。 “参见王爷,属下回来的途中,正好遇到府里的信鸽……” 接过小竹筒,慕容澈急忙打开来看:【四宅平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