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既然对您都一直都守口如瓶,就更不可能把兵符的下落告诉西夏人了!”
“王爷,要属下说,那兵符还是被白军师给藏到哪儿了,根本没落入旁人之手!”
“咳!咳!”
修平垂眸,一双锐利的眼东瞟西瞄,来回在慕容澈与徐免之间游走……不多时,他将拳头放在唇下,使劲儿咳嗽了两声。
“王爷,您说有没有可能,白军师一直忽悠您呢,他压根儿就没有把那兵符带出西陲,他……”
“哐!”
余光瞥见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徐免下意识地闪身躲避……
待看清那砸在地上的,是他家王爷最喜欢的,瑞兽形状的鎏金铜镇纸,膝盖一软,登时就跪下了。
“王爷息怒,是属下失职,让西夏人把拓拔君赫强行带走了!”
“属下,属下这就带人去四方馆,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唉!”慕容澈扶额,“你还跪那儿干什么?还不快滚!”
“是!”
徐免连滚带爬地出了书房,见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明渊,正一脸阴沉地朝这边儿走,暗道大事不妙,随手指了几人,撒丫子就跑。
“你们这一队跟我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