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朕看在如意劳苦功高,既陪朕的儿子玩,还要照顾朕女儿的猫的份上,今日多赐它一盆肉干!”康熙道。
胤祚好哄的很:“汗阿玛给如意送肉干,如意下次一定不会对着汗阿玛叫了。”
康熙扛着胤祚,一路走到乌那希的屋子。
胤禛在廊下,拉着阮酒酒的手,不知道在说什么。
康熙猜,他十有八九是在告状。
“皇上今儿心情特别好。”阮酒酒看到康熙走近,道。
心情不好成这样子,哪里会逗玩猫狗,又逗儿子。
康熙把胤祚放下,胤祚立马去找哥哥汇合。典型的用完就扔。
康熙甩了甩胳膊,别看胤祚不如胤禛胖,这一身肉,也没有少长。而且,长的结实的很。
那是肯定的。
没有如意的时候,胤祚天天追着大白上蹿下跳。有了如意,他就追着如意跑。一天的运动量,多的很。
“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不过,不着急,等看完乌那希再说。”康熙道。
一看到乌那希,康熙的神智就陷入粉红泡泡的傻爹状态。
“汗阿玛的乌那希啊,一天没见,长的更漂亮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小女孩儿啊。汗阿玛恨不得把天下的珍宝,都送到我的小公主面前。”
康熙满目柔情的,坐在摇篮边上,一边轻轻摇着摇篮,一边小声感叹着。
阮酒酒笃定,若不是太医说,婴儿太小,骨头还是软的,康熙肯定要抱着襁褓不松手。
乌那希是上天赐给他的珍宝,他怎么疼爱都不够。
胤禛、胤祚两个小哥哥站在边上,眼神也是一样的温柔喜爱。
这是他们血脉相通的小妹妹呢。
他们看着妹妹在额娘肚子里,慢慢长大,直到生出来和他们见面,越长越相像。
“汗阿玛,妹妹的嘴唇,和小六的长的一样。”胤祚小声道。
“妹妹的眼睛,和额娘的一样。妹妹的头发,和我一样都是卷的。”胤禛也道。
“妹妹的鼻子,和汗阿玛的一样!”胤祚歪歪头,比对着康熙和乌那希。
“妹妹的眉毛。”胤祚将额娘、汗阿玛、哥哥都看了一遍。
妹妹的眉毛,谁都不像诶。
康熙眼神柔和:“乌那希的眉毛,像汗阿玛的亲额娘。也就是你们的另一位皇玛嬷。”
想起记忆中额娘的模样,康熙怀念无比。
可惜额娘身子弱,没能多活几年。若是能活到今日,他便能孝敬额娘更多,让额娘余生过的都是舒心日子。
阮酒酒走到康熙身边,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康熙抬头和她四目相对,心里的遗憾,淡去许多。
珍惜眼前人,是额娘在世时常说的话。
“你让给乌那希的小矮马,长的愈发好看了。等乌那希一周岁以后,你骑着小矮马,抱着乌那希,朕给你们娘俩儿牵马绳。”康熙道。
他们说话时,几乎是在用气声交流,声音极小。
然而,即使如此,乌那希还是被吵醒了。
小姑娘眼睛还没有睁开,淡淡的细眉先蹙了起来,小嘴一瘪,就要哭。
阮酒酒手疾眼快,拿着一个小拨浪鼓,转了转。
拨浪鼓富有节奏的声音,还有旋转的色彩,吸引了乌那希的注意力。
乌那希眉开眼笑的伸着小手,想要去抓拨浪鼓。
四个人围着小小婴儿,做什么都只为逗她开心。
康熙无比享受这样的氛围,宁静温馨,让他在朝堂上的疲惫、尖锐、愤怒,得到很好的抚慰和治愈。
看胤禛、胤祚和妹妹玩的开心,康熙手拍了拍阮酒酒的手背,示意她出去。
阮酒酒疑惑又好奇的,跟着康熙走出去。
两人散着步,不知不觉走到小花园。
远处,大白落在树上,优雅的熟悉着羽毛。
“今日下朝后,舅舅同朕说,舅母病重,京城繁闹,不宜静养。因而,请求让次子告假半年,护送舅母回盛京老宅修养,闭门不出。”康熙道。
阮酒酒道:“是佟国维大人的夫人?”
康熙点点头:“朕不会让她再踏进京城一步。”
“朕原属意,授舅舅为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不过,朕现在打算再压后一阵时日。”康熙又道。
“当日之事,舅舅并不知情。除了舅母,其他涉事的人,朕都已捉拿降罪,无一轻饶。这是朕给你和乌那希的交代。玛琭,这是朕能做到的全部了。佟家不能倒。”康熙诚恳道。
他与母族的情份极深,他能坐稳皇位,收拢皇权,也多亏了两个舅舅的倾力相助。无论是感情上,还是政治上,除非佟家造反,否则他都不可能给佟家没脸。
“盛京气候寒冷干燥。我曾听闻,佟福晋身体亏虚,受不得寒。”阮酒酒道。
康熙道:“一路颠簸赶路,不利修养。若是冬天极冷……”
后面的未尽之言,不必说的明白。
佟福晋大抵是要病死在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