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妗初被苏晔轻以看手为理由拉走了,吕松鹤虽然有些生气,但是也没真的放在心里,反倒是提前让人去安排晚上的饭食了。
镇上就这一个客栈,吕松鹤和徐三七住在这里,苏晔轻来了也是住这里,宋妗初自然不例外,因此苏晔轻便跟着宋妗初去了她的房间。
宋妗初把苏晔轻手上包扎的纱布去掉,检查了他手上伤口恢复的情况,点头道:“恢复的很好,以后也不需要包着了,但是你还是要记得我说的话,不能提太重的东西,不要太使劲。”
苏晔轻听话的点了点头,又道:“阿初,其实我昨天就来镇上了,但是我听李掌柜说你在村里挺忙,所以我就没有去找你,你不会生气吧?”
宋妗初闻言道:“好好的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只不过上次不是听你说你也要参加乡试了吗?现在还跑来镇上做什么?不会耽误你学习吗?”
宋妗初一连好几个问题,苏晔轻听得一笑,道:“我就是想你了,所以就想来见你。”
苏晔轻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宋妗初愣住了,她看着苏晔轻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
苏晔轻这次没有回避,分开的这些天他都想清楚了,他不想跟宋妗初只是契约夫妻,他想想宋妗初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他要照顾她一辈子。
“阿初,之前,我不明白自己心意,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的真的明白了,我喜欢上你了,不想跟你分开。”
既然两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晔轻就趁热打铁的道出了心意。
宋妗初闻言心里像是激起了一层涟漪,前后加起来两辈子,也没人跟她告白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于是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到苏晔轻额头上道:“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苏晔轻摇了摇头,抓住宋妗初的手道:“我是认真的。”
看着苏晔轻那专注的眼神,宋妗初忽然就心跳的不受自己控制了,她赶紧把自己的手缩回来道:“不是病了,那就是太累了,你,你还是回房休息一下吧,晚上吃饭我再叫你。”
说着,宋妗初就把苏晔轻推出了门外,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苏晔轻站在门外叹了口气,他本来也不想这么突然把宋妗初给吓着,可是刚刚看见吕松鹤看宋妗初的眼神,他就忍不住了。
他怕自己一直瞻前顾后,就会真的跟宋妗初错过,所以这次他一定要说清楚。
苏晔轻在门外对宋妗初道:“阿初,我刚刚说的,都是认真的,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这一辈子,只会娶你一个。”
苏晔轻说完就在门口站了很久,可是宋妗初并没有再回应他,最后他也只得落寞的离开。
宋妗初看着门口的身影消失,抑制不住的心跳这才慢慢平息下来,她欢快的扬起嘴角,回想苏晔轻跟她说的话,忽然就笑了。
其实她从来不讨厌苏晔轻,之前答应嫁给他的时候,虽然抱着他可能随时会死的想法,但是现在,她早就不希望他死了,她还一直想方设法给苏晔轻调理身体,希望他能越来越好,这种感觉,有宋妗初自己都说不清的情愫在里面。
不过苏晔轻不提,宋妗初也没去细想,所以只当他是自己一个重要的病人而已。
直到今天,苏晔轻捅破这层窗户纸,宋妗初才发现,原来她心里,早就有所期待了。
总之,苏晔轻这一次没头脑的告白,反倒是让宋妗初也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晚上几人一起坐马车去酒楼吃饭,宋妗初便开始下意识的对苏晔轻多有照顾,苏晔轻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两人看起来便十分般配。
徐三七知道他们是夫妻后,也跟吕松鹤说道:“没想到平日看着初大夫行事雷厉风行,今日见她对自己夫君,倒是十分小意温柔,果然女子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改变自己的行为。”
吕松鹤听了徐三七这话,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难受,于是他撇过头看向车外,并不打算理会。
徐三七看吕松鹤沉着脸,还没意识到是自己得罪了他,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刚好马车到了酒楼,吕松鹤已经当先跳下了马车,徐三七也只得闭住了嘴边。
晚上就他们四个人吃饭,吕松鹤本来想要去包厢,但是宋妗初却觉得在楼下吃也挺好,所以四人便在楼下找了个位置坐下,依旧点了几道招牌菜。
苏晔轻虽然心里不想搭理吕松鹤,可是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因此席上他也还是侃侃而谈,跟吕松鹤和徐三七都能聊上几句,一顿饭吃的倒也融洽。
徐三七聊了几句后,就开始夸赞苏晔轻道:“苏先生,没想到你学识渊博,居然连医书都看过,真是没想到啊,难怪你跟初大夫会那么相配。”
这句话夸到苏晔轻心里去了,但是吕松鹤却是越发不喜欢徐三七那张嘴了,于是他拿起酒杯打岔道:“聊了这么久,大家都很开心,既然这么投缘,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苏晔轻看了看宋妗初,问道:“阿初,你说我现在可以喝酒了吗?”
宋妗初想起自己之前阻止苏晔轻喝酒的事,不自觉就想到他喝醉了的那个吻,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烫,看苏晔轻还等着她答话,于是便道:“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