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指认后,其他几个闹事的人也开始动摇,他们一个个都难受的不得了,当即向宋妗初说道:“初大夫,我错了,我是错信了孙大夫的话,才会来闹事,还请初大夫原谅我们,救救我们吧!”
宋妗初目的已经达到,她也不为难那些人,只要招了的,她就让柳叶和药童把人扶进回春堂去救治,慢慢的,孙大夫身边就没人了。
严管事冷冷看了眼孙大夫,质问道:“以往你在回春堂之时,我也待你不薄,为何你要这样陷害我们?”
孙大夫看事情都瞒不住了,他气愤的朝严管事喊道:“你待我不薄?你要是真的待我不薄,就不会因为一个妇人的话把我赶走!我就是不想让你们回春堂在福禹县继续开下去!这次不能扳倒你们,还有下次,我不会罢休的!”
孙大夫放下这个狠话,就跟落汤鸡一样逃走了。
宋妗初皱了皱眉,问向严管事道:“孙大夫这个样子,时不时整点事来闹一下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会让他先在福禹县待不下去的。”
胡大夫代替严管事回答了宋妗初的话,宋妗初知道胡大夫是福禹县有名望的大夫,有他这句话,福禹县大大小小的医馆,应该都不会收留孙大夫了。
孙大夫这也算是彻底凉了,宋妗初朝胡大夫恭敬的行了个礼,又邀请他去回春堂坐一下,不过胡大夫在济仁堂还有许多病人要看,见他推辞,宋妗初也就没有勉强了,只是让回春堂的车夫赶了马车把胡大夫送回去了。
医馆外面看热闹的人也都被严管事打发了,不过有真正来看诊的,还是请了进去。
那些闹事的人此时解了毒,还在医馆休息,看见宋妗初进来,尤自有些不好意思,都低着头跟严管事和宋妗初认了错,那拿了回春堂补偿的人也赶紧把钱还了回来。
严管事趁机教训了他们一顿,告诫他们以后万不可再做这样的事,宋妗初看严管事说的起劲,就没有管他,而是找了诊位,坐下看诊了。
一下午陆续也来了不少病人,大多都是宋妗初以前看诊过的,现在就是来复诊一下,顺便跟宋妗初道谢,这样一忙活就到了晚上。
严管事邀宋妗初和柳叶一起去酒楼吃饭,因为宋妗初家里没人,她一个人也懒得回去做吃食,于是就跟严管事一起去了,而柳叶惦记家里母亲,就先回去了。
吃过饭,宋妗初回了家,家里倒也不是很乱,跟她走时差别不大,只是院子里苏晔轻种的那些花这会儿都已经长的老高了,还开了许多花朵在上面。
宋妗初独自欣赏了会儿,不由自主的想着现在要是苏晔轻也在就好了。
晚上宋妗初在空间休息室洗漱休息了一会儿后,就用空间位移功能随机去了一个地方,现在她几乎每晚使用这个功能,都已经能随心所欲的去各个地方了。
不过今晚到的这个地方有些奇怪,宋妗初到了一个农庄,这个庄子跟她在顺兴府那边看见的不一样,顺兴府那边的农庄是大片大片的土地,而现在这个,竟是大片大片的水潭。
宋妗初站在有哭声传出的那户人家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不得不自己上前敲了敲门。
门里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敲门声,反正还是没有人过来开门。
听着里面越发凄惨的哭声,宋妗初没办法,不等人来开门,就推门走了进去。
只是宋妗初一进门就傻眼了,院子围成一圈,除了院门这边有路,再往里走就是一片小湖,湖上没有桥,宋妗初根本过不去。
“请问有人在家吗?我是大夫,听见你家有哭声,所以冒昧过来问一问。”
宋妗初使劲朝屋里那边喊着,那道哭声好像顿了顿,随后变成了微弱的抽泣声,就在宋妗初一筹莫展之时,屋子那头走出来一个女子。
女子面容姣好,但是身形瘦弱,像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我们家没有人生病,你还是走吧。”女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淡淡的朝宋妗初说了这一句话就要转身回屋。
宋妗初怕这个女子走了就不会有人来了,赶紧喊道:“那人是肺病吧?我闻见药香了,从药香里闻出几味药,都是治这个病的。”
似是为了印证宋妗初的猜想,屋里接着传来了急切的咳嗽声,女子赶紧跑了进去照顾咳嗽那人。
宋妗初听得出来那人咳嗽已经十分费劲,想来肺腑之中应该还有痰滞,再不帮忙施针救治,就怕会窒息。
这样想着,宋妗初又喊道:“我真的是大夫,他听他咳成这样,应该是很难受吧?你不想救他,难道也不想让他好受一点吗?”
这一次,宋妗初的话音刚落,那个女子就走了出来,她朝着宋妗初跪下磕头道:“我求你,帮我杀了他吧。”
女子哭的眼睛都红肿了,不可能是不关心生病那人,可是此时她说出这样的话,又是那么坚决,宋妗初无法,为了能过去,只能先点了点头。
女子看宋妗初答应,像是松了口气,她从拐角处拉出一条船,跳上去撑着船滑行了一段,就到了门前,宋妗初不敢耽误,也学着一跳,跳上了船。
等到宋妗初进到屋里看见那个男人,才知道女子为什么要求宋妗初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