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痕的话音刚落,偌大的拍卖场内,一下子沸腾起来,人们惊呼道:“哇,居然有人出千两黄金,买一把刀?”
“这把青龙偃月刀虽然是宝刀,但是太笨重了,行走江湖,携带不便,又不是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不实用啊?”
“那位公子哥真是阔绰,出手不凡,原先一直沉默不语,现在一开口,便是一千两黄金,真是大师手笔啊!”
“看他气宇轩昂,一锤定音,气度不凡,不知是何方神圣?”……
与人们的喧闹不同,那个纹身男子,便似斗败的公鸡,一下子萎靡下去,耷拉着脑袋,再也不说一句话。
流月心秋波流转,神采飞扬地望着雪无痕,她也知道不会有人出更高的价钱了,于是高声宣布道:“我宣布,这把青龙偃月刀,最终成交价是一千两黄金,是那位公子拍得!”
雪无痕见状忙解释道:“流月心小姐,其实这把青龙偃月刀,主要是这位张兄竞拍的,我只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
张飞德哈哈笑道:“无痕兄弟说得也不全对,这把宝刀是我们四个人一起拍下的。哈哈,这叫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以千两黄金拍出青龙偃月刀后,拍卖会仍在继续进行,下一件拍卖品是景泰蓝,也是一件艺术品,雪无痕几人对此不感兴趣,便到后台去交拍卖金,领取青龙偃月刀。
千两黄金,对于那些豪门之家与大富翁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雪无痕这些武者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了。
四人中,张飞德最为富有,但也只有七百多两黄金。
雪无痕琴儿与关文长东拼西凑,倾其所有,总算凑够了一千两黄金,将青龙偃月刀领到手中。
宝刀到手,只是四人己一贫如洗,囊中羞涩了。
不过,张飞德仍然很高兴,在后台拿起青龙偃月刀,便耍弄起来,刀光霍霍,其芒如雪。耍了一通后,才郑重地交给关文长,道:
“二哥,我们己帮你买到青龙偃月刀,就等待你重振雄风,拿着这把刀闯出一番事业,似你祖先关羽那样光宗耀祖了!”
见他们花千两黄金买刀给自己,关文长又是感动,又是埋怨,忐忑不安地接了过来,只觉其重如牛,咣当一声,居然掉了下来,张飞德的脸一下便黑了,而琴儿与拍卖场的那些彩衣少女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哎呀,可丢人现眼了!”
关文长羞得无地自容,好在他人高马大,有一身力气,双手抱着,生拉硬拽,嗨的一声,总算勉强将青龙偃月刀抱了起来,但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禁哭丧着脸,对张飞德道:
“三弟,这把刀虽然是一柄宝刀,但是太重了,我扛着都费力,还怎么使用嘛?若是与别人打架,扛着这把刀,累都把我累死了,还怎么与他人打架?”
见他如此,雪无痕与琴儿都忍不住好笑,同时又同情他。哎,张飞德虽然是一番好意,但却是在折磨关文长嘛!
张飞德见状,忙谆谆善诱地安慰道:“二哥,刚开始时是重了点,不过只要习惯了,便不会觉得重了。
有志者事竟成,二哥我相信你,以后耍弄青龙偃月刀,如同使用菜刀一样轻便,嘿嘿!”
关文长听了,心里暗骂道:“嘿你个鬼头,叫我二哥叫得亲热,却来折磨我!”
说话间,雪无痕几人出了凌天阁拍卖场,牵了马到了天狼古城街上,打算吃点东西再走。
人们看见关文长扛着把大刀,被那大刀压得腰都弯了,歪歪扭扭地走着,气喘吁吁的样子,都忍不住了嬉笑起来。
有人道:“呀哈,看那红脸大汉人高马大,怎么被一把刀压得那样子?好象腰都快要压断了呢,可真是惨不忍睹!”
“那是,看他相貌堂堂,仿若三国英雄关羽重生,怎么如此不济?一把刀都拿不起,搞得如此狼狈?若是两军阵前,还如何上阵杀敌?去送死差不多!”
“是呀,想当年关羽关云长如此英雄,雄贯天下,掌中一把青龙偃月刀,所向披靡。怎么这个红脸大汉生得如此威猛,却如此窝囊?哎,真是不忍直视呀!”……
关文长听了那些人的议论嘲讽,一张脸红得如公鸡一般,羞得无地自容,便将一肚子的委屈发泄到张飞德的头上,怒气冲冲地道:“张飞德,都是你这个天杀的,害得我……害得我好惨!”
“呀哈?”
张飞德一下跳了起来,想不到关文长会如此说他,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吗?
于是也一脸委屈的道:“二哥,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吗?你怎么这样说我呢?可伤自尊了!”
“伤自尊?”琴儿噗嗤一笑,道:“将你二哥折磨成这样,你还好意思说伤自尊?呵呵。”
见关文长可怜兮兮的样子,惨不忍睹,雪无痕心中不忍,轻轻地将青龙偃月刀拿了过来,运转灵力,将其存入关文长的乾坤戒里,虹光一闪,便即消失不见。
关张二人见了,才如梦方醒,异口同声大呼道:“哎呀,怎么把乾坤戒给忘了呢?里面可以存放很多东西的嘛,真是白费力气,又丢人现眼,唉!”
将笨重的青龙偃月刀存入乾坤戒里面后,关文长方才舒了一口气,原本惶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