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殊砚淡漠疏离地站在旁边,对我简单点头示意,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故作好奇地环顾一周,问她:“嫡母都来了,为何不见母亲?”
宋娥表情僵了僵,准备扯个借口,结果樊梓听见了,过来跟我说:“梅梅她近日身体不适,不便出门,就留在家里休息了。”
孙梅就是我的生母,什么身体不适,恐怕是被宋娥欺负的病入膏肓了。
我当着宋娥的面,亲昵地挽住樊梓的胳膊,故意说道:“母亲身体不适,爹爹当相公的,就没留在家多陪陪她?”
宋娥不高兴道:“瞧夫人说的,凤丫头这么大的日子,当爹不出席能行吗?”
我冷笑道:“说的是呢,连生三胎都是女儿,确实是个大日子,也不知道廉夫人怎么想哦。”
宋娥气得当场就要跟我翻脸,樊梓连忙过去安抚她:“夫人息怒,不要让外人看笑话,何况雪枝说的也没错,凤楚确实是喜得千金,也没什么可气的,认命就是了。”
旁边的樊殊砚跟廉任清装作没听见。
倒是廉任清担心我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僵硬,连忙上前热络招呼着:“既然大家都来了,就里边请吧,凤楚还等着呢。”
随着廉任清进门的时候,樊梓刻意等着跟我并肩前行,等跟宋娥,樊殊砚他们拉开距离后,才低声问我:“你可知淮安出事了?”
听完他的话,我心头咯噔,寻思柳淮安真不会跟那刺客有什么关系吧?
我下意识拉着他拐进了旁边的后花园,问他:“柳淮安出什么事了?”
樊梓边摇头叹息,边扶着山羊胡须:“不好说,事情尚未明朗,不过十有八九,就是冲着他来的,你回去后,叮嘱他近期小心点。”
我点头,挽着他拐弯往前厅走,边走边道:“淮安他年轻气盛,爹爹在朝中该多提点他才是。”
樊梓叹了口气:“爹爹何尝不知,可惜......”
面对樊梓欲言又止,结合今早柳淮安的古怪举动,该不会真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穿书这么久,我头一遭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而我仔细回忆书中的细节,发现已经是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自从我的出现后,剧情已经彻底改写,从此刻开始,剧情如何发展全凭我个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