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这么相似的人吗?来不及我细想,就听到她说“你..和传闻里说的不太一样。”
“传闻里的我是什么样的”西弗勒斯淡然道,他怎么会不知道传闻里的他什么样?刻薄,冷漠,邋遢,油腻这些都是他这短短两年留给学生们的印象。
“说你面无表情,可我看着,你这嘴角,这眉毛,小动作小表情还挺多的,说你冷酷无情,可你..”她瞟了一眼我颤抖的手,我连忙用袍子掩盖住它,就听到她继续说道“还说你寡言寡语,我都没想到你会主动来搭话,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吗?”
“当然,shi”我点头道,她脸上的表情僵了僵,我听到她说“你的发音太古怪了..嗯..叫我rose吧。”
rose,这个名字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了,尤其是她说的‘叫她露丝吧’。我更加错愕了,我疑惑的问“为什么是露丝?”
“女诗人依尼诺.法吉恩曾在她的著作《什么是诗》中这样写‘玫瑰不是诗,玫瑰的香气才是诗’而我的教名诗正对应poetry的含义,所以我借了玫瑰花做名。”我看着她舀了一碗杂鱼汤——那是因为她家养小精灵们特意学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汤摆在我面前,我听到她说“尝尝看,嗯..虽然不太正宗,但是比你们英国的菜好吃多了,其实最好吃的还是中餐,可惜小精灵们只能学会一些简单的..”
“中餐?”我用汤匙舀着汤汁状似随意的问道,如果两个人的性格作风相似还可以说是巧合,那两个人连吃食的喜好都类似那就太巧合了,我的心里逐渐生起了一股希望之火来,她笑了起来,脸颊上有两个小酒窝显得她娇俏极了,我听到她说“对,我其实从出生就在法国了,可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却突然惦记起中餐来,每每吃杂鱼汤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酸菜鱼来...我祖母和我爸爸知道的时候还惊讶呢,十六岁夏天的时候还特意带我去了趟华夏,我那时候第一次去那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里很熟悉..哦,我说过吗?我对霍格沃茨也莫名的很熟悉,就好像我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很久一样。”
...
自那天之后,我和她就熟悉了起来,她不爱给学生们留作业,所以没事的时候她就会来地窖找我,我教她我自创的熬魔药方法,她学的很快,我经常在办公桌前一边批改着作业一边悄悄观察着她,我发现她和露丝一样,每个魔药都要熬制十几次来练习,我试探的把魔药固体化的论题拿给她,看到这个论题的时候,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她提出了很多很有建设的创意想法,而我则负责实验,我和莉莉虽然还是参加了那个大赛,但是成绩并不算最好,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而她的提议则将那些问题全都查漏补缺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偶尔会跑去厨房做几道中餐样式送来地窖,我们就这样相处了一个多月。
直到十二月份,当我一如既往的来到二楼,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基地的时候,却看到她正站在房间里,她手里拿着那柄属于露丝的小提琴,一门之隔,我听到了她拉的曲调,那是随着她一起消失的,她谱写的曲子,我还记得那是十岁的时候,她站在小河边拉着这首悠扬伤感的曲子,而我第一次对她心生悸动,直到曲目结束我才拉开门,她似乎惊了一下,她看着我的眼神太过复杂,我在她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眼中的猩红,我问她“你到底是谁?岚?还是伊万斯。”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我看出了她眼底的惊讶,我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过了半天她才开口道“我以为这个世界里我..我是说露丝伊万斯这个人是不存在的...抱歉,我来迟了”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一步步靠近,然后将她拥入怀里,我没有问她为什么她会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找我,我只知道这一刻我终于又一次拥有了属于我的玫瑰,我低头细细描绘着她的五官,记忆里的那抹红开始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黑,馥郁的蜜桃香环绕在我的鼻腔,我问她道“这次还会消失吗?”
她低垂着眼眸道“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不会。”
听到她的回答,我翘了翘嘴角,然后颤抖着走到暗红色沙发旁摆放的矮柜边,我拉开抽屉,从那里面拿出了两个黑色的盒子,玫瑰袖口被我戴在手腕上后,我拿着另一个黑色的盒子走回她的面前,那里面放着一条天鹅项链,镶嵌着钻石的天鹅栩栩如生,我拾起那条项链示意她背过身去,她听话的转身将她纤瘦的背影留给了我,那条项链是我在四年级的复活节时在法国巴黎的某个珠宝店里买下的,只看那项链一眼我就觉得,露丝配它很合适,只可惜,我那时没有送出去,后来也没有。庆幸的是,如今我终于能够送出去,我替她戴好项链后又一次一把把她捞进怀里,我凝视着那鲜红的唇瓣滚动了两下喉结,在吻上去前的最后一秒,我听见我对她说“我们结婚吧,趁你还没消失之前。”
造物主自玫瑰诞生起,便精心策划了这场名为救赎的邂逅与重逢。
斯莱特林的院长和新来的炼金术教授结婚了,他们婚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辞职,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