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转娥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刘希夷《代悲白头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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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嬴政醒来时,明月还在安睡,嘴角露出微笑,许是昨晚很满意,又做了什么美梦吧。他不忍扰她,自己去上朝,想着中午回来再看她,就连册封的旨意也只是让人放在桌案上。
明月醒来时,已是午前,仍是浑身疼得起不来床,看来真是不该太过放纵自己,可昨天真的睡得很好。她问侍女王上在哪里,侍女答王上还在和众臣议政。她让侍女去问王上是否要回来用午膳,自己则起床洗漱梳妆。
“有蒙氏女,温良贤淑,生长子扶苏,位为国夫人,暂掌王后印,掌管后宫诸事。”她把谕令卷好放回木盒子中。
“怎么连个谢字都不说!”嬴政突然出现在铜镜中,帮她插上发簪。
明月叹了口气:“这是你给我的,又不是我想要的。”
“昨晚累到了吧!”他又揽住她的肩。
“原来王上还知道我会累!”明月撇撇嘴,靠在她怀里。
“想当年你在书馆的时候,可不曾这么慵懒,看来昨夜罚得还是轻了些!”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明月撅撅嘴,“你要是再罚重些,我可是连床都起不来了!不过——虽然很累,但是——我喜欢!已经很久没睡的这么好了!”
“喜欢就好——今晚我们继续——”嬴政凑到她耳边说,“寡人还有时间一样一样去试!”
“王上能不能饶了我?”明月皱皱眉哀求道,在这种事情上能跟他讨价还价的人,怕是也只有她敢了。“总是过这种没羞没臊的生活我可受不了,你要是需要,就去找别人吧。”
嬴政握住她的手道:“明月,你知道你多让我着迷吗?我已经上瘾了,总是担心不能让你舒适满足——若不是你有意躲着我,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
明月啧啧嘴:“可算了吧,你有那么多女人,孩子生了一大堆,还要在我面前装纯情深情好男人,羞也不羞。”
“你是特别的!”嬴政深情地解释着,“他们把我当高高在上的王,他们怕我所以顺从我,可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属于你的男人。”
“哼!欲望来的时候,难道你会在意身下的人是谁?”明月一巴掌把他怼出去,“贪得无厌,小心引火烧身,反倒是自己受不住。”
“话别说太满哦。”嬴政挑挑眉,故意气她,“你若是不愿,那我只好去找别人了!”
“你——”明月落下拳头有些失落,“好哇,你倒是去找别人啊,我可从来没有拘着你,不让你和别人生孩子,王上有那么多女人,随便找一个都比我强得多!”
“你——果然大度!”嬴政被她这话逗笑了,但又有些无奈,她的拒绝,反倒让他更想和她亲近,“我只想着你能接受她们和和孩子们,却没想到这种事还不忘为别人着想!哪有人总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的?”
明月轻轻起身,躲开他的眼神道:“你若是寻常男子,我又怎会把你推给别人?何况我们已经有了阿齐,就够了吧!”
“子嗣当然是多多益善了!”嬴政有些得意,“你要是不想让我去跟别人生孩子,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为我生。”
“纵欲伤身,这样对你我都好。”明月红着脸挣扎着起身:“你老实一点,快把衣服脱了!”
嬴政以为她又想做什么,一把把她拉到怀里。“你是不是又想我了?”
“也就是你大白天的还想那些事情,我讨来了药膏,你别乱动,我给你涂上。”明月说着脱去他的外袍,又想解开里衣。
嬴政倒是任由她为自己脱衣,捉住她的手:“不要涂了,没有用的。”
“怎会没用呢?”明月皱了皱眉,明明上次我用了很快就好了。
“我看没有药膏会比昨晚的治疗更有效了。”嬴政紧紧搂着她。
明月坐在他腿上,敲打着他:“看来还是咬的轻了,越发不正经了。”
“放心,你再怎么用力,我都受得住。只是到时候得劳烦你每天为我治伤了。”
“你想得美!”明月推了他一把,有些不好意思。
嬴政顺势拽着她一同倒在了床上,明月挣扎着,却被搂的更紧:“你干嘛,这是大白天,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有人进来。”嬴政说着便开始解她的衣服。
“阿政,今后我还可以时常出宫么?”明月拉住嬴政的手,“我不想一直在这宫里呆着,而宫外有我想做的事,我可以去书馆教孩子们读书,也可以去医馆帮忙。”
“宫里有我,有阿齐,有书阁,这些还不够你忙的吗,你要是想教书,也可以去学堂教王子公主们,为何一定要去宫外?”嬴政不是很理解。
明月搂住他的脖子道:“因为他们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