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用一用竞技场产的虚拟舱了?”
看样子,那几个玩意还不能丢。
“应该要。”鎏璧的鼻子间缠绕的那股味道越来越明显,她忽然道,“我们今天还没喂鱼。”
“我去喂它们。”
她快步朝前殿去,两步就没了踪影。
秦樾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她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叶畅深和邵郁南开始商议起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们本来是想和鎏璧商量,但一转眼人不见了。
贺循在一旁整理视频,只有顾许令一动不动陷入沉思,仿佛依旧在倾听。
秦樾刚要追鎏璧,身后的人喊住他。
“秦樾,你还知道些什么吧?”
他回过头,看着他,没太多犹豫问了一句话:“你弟弟你就这么放任他?腿没了又不是不可以再修炼。”
顾许令很聪明,他几乎是听到那刻就懂了他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长老们认为他比我更适合做这个少主。”
他自嘲一声,便熄了声。
接下来的声音轻得都要听不见 :“也不能确定这是他一人所为,如果我家里的其他人也参与了这件事呢?”
现在的大家都不是玩乐的年纪。
其中秦樾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开门立派第一人。
把曾经的秦家打压得看不见了踪影。
唯独他,不见当年风采,身心落拓。
这或许是命,但他不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