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该怎么办?”
“例如……像今天一样趁我不在借刀杀人那又该如何?”
这一招,倒是挺不错的,这种顺势而为既没违反血誓又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趁他不在借联盟之人的手直接将六月谷取而代之,应该是临时决定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仓促。
唯一算错的是他会突然回来。
当然,她更算错了一点,六月谷若真的被取而代之,那死的就不止眼下这些人了。
林君玉反问:“秦樾,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想用情谊来要挟你,那你要我如何?”
她不怕死,但归顺秦樾她不认为自己错了,碧坞门中的腐肉已经渗入骨髓,门中上下无一不是被外人所洞穿。
只凭她之力根本肃清不了,只能借助他人之力。
而秦樾刚颠覆了秦家,他即将吞并碧坞门时她归顺于他并杀掉了门内的叛徒用来投诚。
名噪一时的天之骄子如她期望的一样,在门派之内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彻底将门内的毒瘤清除。
秦樾醉心于修炼,在料理完这些俗事后将门内的事务交给她和另外一名长老。
林君玉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完全取得了他的信任。
现在看来是她自大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秦樾看着她神色的变幻无常,哂笑一声,给了她一个机会。
“证明给我看。”
他朝上方看过去,无论如何,他对前世无仇恨之人总会宽容一点。
林君玉刚想要问如何证明,天上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直通到崖底。
来人是玄真观观主,身后跟了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显而易见,他们是要兴师问罪。
他们似乎是来得近了,也看到了阵中的模样,其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的大喊:“秦谷主,阵下留人。”
秦樾像是完全听不见一样,没有任何的动作,阵依旧是那个阵,没有任何变化。
“诸位,有何贵干?”
问了一声,又嘲讽出声:“怎么?本座的六月谷成了什么观光旅游的地儿?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来插一脚。”
他看到气势汹汹的几人,哈地笑了一声:“你说是不是?观主。”
玄真观观主冷哼一声,没理会他的挑衅,看向阵内的惨状,笃定道:“秦樾,此事是你所为。”
“什么事?”秦樾坦然至极地看向他,一脸懵懂,“本座可不好杀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观主指向阵中苟延残喘的修者,掷地有声:“杀害这些无辜的修者。”
秦樾皮笑肉不笑:“本座可没有,少泼脏水。他们自己擅入六月谷禁地,入了阵,又与本座有什么关系?”
“真人,你说呢?”
他直视前方,眼神清明,问在一旁站立的林君玉。
林君玉看向观主,微拱手道:“谷主所言属实,他们拿了所谓的联盟搜查令,非要来六月谷搜查,搜查可以,闯入禁地是万万不行。无凭无据仅凭一张嘴我们又怎么能让步。”
她面无表情地看向露出得意神色的观主,又继续说:“而且联盟有规定,各大门派与世家相合,共同组成联盟,但不代表门派就低联盟一等,也不意味着所谓联盟人士就可以拿着一纸空令来随意进出我门禁地。”
“观主,你现在这是何意?”
观主喉间艰涩,被她堵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们玄真观乃是修真界第一大派,要真是再继续站在联盟这一边,指不定会被各门各派在背后议论中伤。
秦樾扭头看向立站面前的人,半讽半笑:“观主,我们都是传承了千年的大门派,你身为一观之主就甘心这么做联盟的走狗吗?”
观主默然转过视线,接着又言辞义正道:“我们这次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才会过来,秦樾,你这般阻拦莫不是里面有什么猫腻?”
他知道秦樾是想激怒他,绝不能中计。
自从有了六年前的丑事,他们玄真观不仅一部分势力被横空出世的六月谷夺去,连名声也不似从前。
还多了个遗臭万年的名号——大魔头的诞生地,连带弟子行走在外都受歧视。
这一切都与鎏璧、秦樾脱不了关系。
从修为体质上来看,两个人的存在都很逆天,都难以容于修真界。尤其是鎏璧,出现得太过蹊跷,说不定还真是他们从中作梗,将自己犯下的罪泼到他们玄真观头上。
如今有证据证明魔头是鎏璧,而他们玄真观中人只是替罪羊,他当然不放过。
想当年,玄真观乃是修真界第一大派,创立人为玄真。
玄真可是鼎鼎有名的大能,给后世留下无数功绩,修真者改名为修者也是为了避讳这个“真”字,以示对这位大能的敬仰。
自从他去世后“真”字才渐渐有人用在名字中,但修者是沿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