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对待南宫榷是不同的,会跟他说别的事,讨论府里的事,谈谈星星和月亮。 这三天,月欢欢都是跟南宫榷的住的。 她没提起赵如玉。 南宫榷也没提起。 他想着,等过几天再说。 三天后,月欢欢去上朝,南宫榷则是穿好正夫品级的衣服,规规矩矩的进宫给皇夫敬茶去了。 等月欢欢下朝去父后的宫殿接南宫榷时,南宫榷已经跟她的父后相谈甚欢了。 “儿臣给父后请安。” 月欢欢跪下磕了一个。 柳卿缘赶紧道:“小九快起来,正好,现在是午膳时候了,就在宫里吃吧。” 月欢欢起身,坐在了南宫榷的身边,捏了捏他的手指。 南宫榷脸色微红。 柳卿缘见此,觉得陛下这婚算是赐对了。 小九对南宫榷很喜欢。 用了一顿午膳,月欢欢就告退带着南宫榷出宫了。 回了王府,月欢欢就跟着南宫榷回了正院,同他睡了个午觉。 南宫榷已经接手王府的事务了,他学过管家,加上王府里的事情并不多,需要理清的就是他的嫁妆,还有他哥留下的那些嫁妆。 他哥留下的嫁妆,都是要给月独酌的,所以南宫榷要理清了,等将来月独酌娶了夫郎,就要交过去的。 理清嫁妆有点费事,加上月欢欢最近缠着他,他有点累。 所以晚上的时候,他就贤惠的让月欢欢去徐清风的屋里了。 没错,就是徐清风的屋里。 他是正夫,要贤惠,但后院也要平衡,不能一家独大。 云若锌还是有点儿太受宠了,所以南宫榷决定把徐清风拉出来跟云若锌打擂台。 至于赵如玉,不过是花楼出身,身份太低。 自己的正夫要贤惠,月欢欢自然给他这个面子。 当晚,她去了徐清风的屋子。 徐清风看到月欢欢来了,顿时很是紧张。 哪怕月谙谙成了庶人,被囚禁王府,他还是喜欢她。 所以看到月欢欢来了,他很紧张,他不愿意伺候她。 但这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他母亲不管他,他在王府孤立无援…… “你你你……” “你别过来……” 徐清风试图反抗。 但月欢欢是什么人? 她可是蛇渣。 她就喜欢吃强扭的瓜。 所以几下就把徐清风按倒在了圆桌上,撕了他的衣服,捂了他的嘴。 “你的母亲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叫以妻为天吗?” 徐清风眼里流出了泪水。 看着凄美的很。 月欢欢越发有兴致了。 … … 徐清风被烙了一个晚上的饼,晕了过去。 天亮后,月欢欢就去上朝了,同样吩咐纪彩儿,记得给徐清风喝避女药。 徐清风这一次,乖乖的喝了避女药。 同时明白,他在王爷心里就是个玩物。 他疼着疼,去给南宫榷请安了。 王府里的事儿,月欢欢就没想瞒着南宫榷,所以南宫榷自然知道徐清风昨晚是怎么伺候月欢欢。 他很不满。 王爷就是他们的天。 徐清风怎么敢的? 竟敢不想伺候王爷? “让他跪在院子里,什么时候王爷下朝了,什么时候让他回去抄男德,另外替我问问徐大人,她是怎么教导儿子的?” 南宫榷处理起徐清风的事儿,很有正夫范儿。 既然徐清风不识他的抬举,那他就要收拾他了。 于是,徐清风不用学规矩了,改为抄男德了。 南宫榷处罚了徐清风后,就思考着是不是该让赵如玉进府了,徐清风实在是不识抬举。 于是,在月欢欢上朝时,南宫榷派人去了别院,用一顶小轿子,从后门把赵如玉抬进府里了,成了她的小侍。 以赵如玉的身份,成为小侍已经是他烧高香了。 赵如玉如愿进了王府,心满意足。 南宫榷看过了赵如玉,对他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