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倒也做了好几支形态各异的绒花。
除去日常吃食寡淡,日子似乎也能过下去……可是,秦桑发现,日常吃食寡淡这一条,实在是没办法“除去”啊!
想她前世每餐必吃肉,即使没有专门的红烧肉、排骨汤,也得切几片肉炒在菜中。
如今这样贫瘠的吃食,馋得她做梦都在吃烤鸭烧鸡。
为了餐餐能吃上肉,她不想再拖了,总之绒花也做了好几支,索性尽快拿去集上卖了试试。肉肉啊,就靠这几支绒花了。
……
次日秦桑早早便起了床,打算出去集上试卖绒花。
可正当她收拾的时候,地主家的狗腿子竟又来了。一起来的还有衙门穿制服的衙役。
“就是这家的人,欠了我们老爷的地租不说,还打伤了我大哥。”
来的是马老二,无法向他家老爷伸冤,打也打不过秦桑,竟想到了告官。
“官爷,您看我们这一家子,谁像是能打得过马家两位大爷和他们那一群打手的?”秦桑想不到他们居然还好意思告官,今天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她自知与他们无理可讲,却总不能白白让官府抓了去。
“官爷,您别信她的,别看她小女子一个,手段狠辣得很,我大哥被她打得只剩半口气。”
“好了,我也不是来这儿听你们争辩的,有什么话上公堂说去吧。”
“你,”衙役头子指了指马老二,“还有打人的女子,是你吧?跟我走。”
“女子出嫁从夫,拙荆有什么错,我可一力承担,可否让我替她去?”
秦桑心想,他真够义气。
“不可。”
可惜法不容情。
“那可否由我随拙荆一起上公堂?”
“随你。”
祁义宽慰了祁母和祁礼几句,便与秦桑一起上路了。
去县城的路有十来公里,秦桑没觉得走起来多累,或许是原主身体在这个没有车的时代习惯了走路,又或许是她心中不安,脚下只是机械地往前迈着,注意不到是否累了。
她有些许后悔,刚来这个世界,还没摸清状况,便将人打伤,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律有没有与正当防卫类似的条例。她是穿越而来,自是无所谓。
可是祁家一家人待她那么好,若是因这事害了他们一家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