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的话是关于叶清安的,还是关于叶清康的,叶清康没说。
不过这道歉的样子倒是做出来了。
刘箐小声嘀咕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叶清安点点头,又看一眼那地上被打成猪头样,根本都动弹不得的女人,说:“人都晕了,大姐你还是不要打了,出下气嘛就行了。”
他说着关心的话,却不见多少情绪波动,一看就是个看客的状态,再看叶清康,倒是有几分沉不住气。
所以真是这猫把两兄弟给认错了?
那跟这猫有关系的,岂不就是这大哥?
这两兄弟的关系看起来不咋地啊,那这大嫂说她是为了丈夫的弟弟打人,理由有点站不住脚呵。
人们心思百转,不过没说出来罢了,打人的妇女听到叶清安的话,也终于住手,地上的女人早已经晕过去,浑身是伤,只留一口气在喘。
“呸!个死贱皮子,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妇女彪悍,人都已经晕过去,她也要放狠话。
抬起头来看一眼叶清康,又看一眼叶清安,眼神隐含怒气。
她丈夫小心翼翼凑过去:“媳......”
“媳你妈卖批!”妇女甩手就是一耳光,啪得一声甚是响亮,食指伸得笔直指着瘦精精男人:“娃娃开学之前,你最好是把钱给我要回来,要不回来老子就把你下头那根剁了喂猪!”
看戏的男人们听着一个个都觉得身上某个部位隐隐作痛。
“厉害啊。”刘箐感慨。
叶清安:......
“不要瞎学。”
刘箐辩解:“确实是啊,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孩子都生了,男人要是乱来,割了也没啥影响。”
周围人一阵无语。
李翠蹙眉瞅刘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