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对。”李时年答。
“不对?”
那日李时年藏于山后,只听她跪地祈求,豁出尊严求怀格救她夫君性命。他本欲上前替她还回羞辱,就连那些准备同怀格言明的大是大非,成败利弊,都突然变得不再重要。却终是被那句“夫君”绊住了腿。
世间诸事,行得是端正,而自己没有端正的资格。
“我既然说过会帮你救他,便一定会帮你救他。”李时年停下脚步,低头看她。
“我不是不相信你,”王如意有些慌乱地解释,可她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不相信他又如何?他曾经还想过对自己痛下杀手,凭什么现在自己就要相信他?这般话说着,还像是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她清了清嗓子,梗着脖子道:“我只是更相信我自己。”
“他,”李时年犹豫了一下,“对你很重要么?”
“他是我未来的夫君,对我自然重要。”王如意心虚回答。
李时年皱着眉:“你喜欢他什么?”
王如意抬眼,对上了他那双眸子,不自觉心软了下来,低头道:“他对我很好。”
“可笑。”李时年似是嘲讽般留下这两个字,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